蘇程笑道:“那就更說明這封信不是真珠寫的,而是有人模仿真珠的筆跡寫的,那人能模仿真珠的筆跡寫給我,卻沒法模仿真珠的筆跡寫給你們,因?yàn)樗揪筒恢滥銈兒驼嬷樵谛爬锒紝懯裁矗菀茁冻鲴R腳來?!?
沈曉疑惑的問道:“可是,這若不是真珠公主寫的信,那又會是誰寫的呢?”
蘇程笑道:“是誰寫的不知道,但一定是松贊干布安排人仿寫的,不得不說,松贊干布和祿東贊還真挺無恥的!”
武珝笑道:“確實(shí)挺陰險(xiǎn)的,不過這一招倒也算是妙計(jì),公爺,倘若這真的是真珠公主寫的,或者,沒發(fā)現(xiàn)這封信是有人仿寫的,那你會怎么樣?”
蘇程笑道:“還能怎樣?當(dāng)然是寫封信去吐蕃,我總不可能真的去勸說陛下不要出兵吧?我可沒那么傻!”
武珝嬌笑道:“公爺當(dāng)然不傻,我這不是怕公爺被美色所迷嘛!”
蘇程聽了哈哈笑道:“我就算被美色所迷,那也應(yīng)該是被你們所迷啊,真珠公主都隔著十萬八千里呢!”
武珝她們聽了不由笑了起來,心花怒放。
長樂公主放下手里的信,微微蹙眉道:“你說,真珠會不會有危險(xiǎn)?”
“松贊干布一開始也不會想到仿寫,肯定是想讓真珠來寫這封信,很明顯,真珠是不愿寫,最后松贊干布不得已才找人仿著真珠的字跡寫了這封信。”
蘇程微微沉思道:“確實(shí),真珠肯定是不愿寫,他們兄妹倆肯定會為此鬧矛盾,不過,畢竟是親兄妹,看真珠以前透露的情況,松贊干布還是很疼這個(gè)妹妹,所以,應(yīng)該不會太為難真珠吧?頂多也就是臭罵一頓吧?”
長樂公主聽了微微點(diǎn)頭,也對,畢竟是親兄妹,血濃于水,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罪過,松贊干布應(yīng)該也不會把真珠怎么樣才是。
長樂公主看著手里的信問道:“那這封信怎么辦?”
蘇程笑道:“隨便啊,想留著就留著,想燒了就燒了唄?!?
長樂公主直接將手里的信仍在了一邊,一臉嫌棄道:“還不知道是哪個(gè)臭男人寫的,才不要留著呢,瓔珞,扔到小銅爐里燒掉吧。”
瓔珞走上前來直接將信塞進(jìn)了烹茶的小銅爐里,化作了一團(tuán)灰燼。
武珝笑道:“那吐蕃的使臣不是還在長安嗎?依我看啊,不如寫封信讓他們帶回去,好好嘲諷一下松贊干布和祿東贊,不然他們肯定還暗暗得意呢?!?
蘇程聽了微微搖頭道:“嘲諷就不必了,不然,松贊干布說不定會惱羞成怒遷怒真珠公主?!?
其實(shí)蘇程也很想寫信嘲諷一下松贊干布和祿東贊,但是想到很可能會牽連到真珠公主,他也就只好放棄了這個(gè)念頭。
“不過,信還是要寫的。”蘇程笑道。
翠墨聽了連忙上前研墨,蘇程潑墨揮毫寫下了一行字。
“松贊干布,戰(zhàn)爭就該讓女人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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