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huì)沒來海州呢?這可是陛下說的啊,蘇程難道還敢欺瞞陛下不成?”尉遲寶林百思不得其解。
“他有什么不敢的?”李崇義微微聳肩。
李震沉吟道:“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他沒有必要欺瞞陛下啊?!?
程處默問道:“那你說他為什么沒來海州?”
李震思索道:“你們說,有沒有一個(gè)可能,他還在路上,我們走到他的前面去了?”
程處默嚷嚷道:“怎么可能?我們本來出發(fā)的就晚,而還沒坐火車,我們怎么可能跑到蘇程的前面?”
“對啊,我們一路上都是走的官道,若是遇到了直接就認(rèn)出來了,怎么可能跑到他的前面去?不可能,不可能?!蔽具t寶林連連搖頭道。
李震沉吟道:“有沒有可能,蘇程沒有直奔海州,而是先去了別處?”
李崇義幾人聽了不由感到眼前一亮:“咦,說不定還真有這個(gè)可能!”
“蘇程也許先去找王勝男了,然后才帶著王勝男來海州?!?
“所以,反正我們都來都來了,就在這兒等著吧,說不定就把蘇程給等來了呢?!?
“對,我們就在這兒等著,俗話說的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寺?!?
既來之,則安之。
程處默他們帶著萬分的期盼留在了港口,這是他們頭一次見到大海,雖然海面上停泊著的巨大的海船對他們有著萬分的吸引力。
不過,在過了最新鮮的幾天之后,他們就開始焦灼起來。
焦灼蘇程怎么還沒有來海州,擔(dān)心蘇程萬一真的不來海州了可怎么辦。
所以,什么壯觀的海景,什么神秘的海船,這些都沒能吸引到程處默他們。
程處默一行人每天都站在海邊朝西方眺望,好似要化成石頭一般。
隨著時(shí)間一天天的流逝,程處默他們的心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下沉。
他們心里也十分的糾結(jié),到底是繼續(xù)等下去還是回長安呢?
若是繼續(xù)等下去,要是蘇程根本就沒打算來海州,那豈不是白等了?
若是回長安,又該怎么向老爺子交代呢?
就在程處默他們糾結(jié)不已,望眼欲穿的時(shí)候,蘇程一行人晃晃悠悠的趕到了海州城。
不過,蘇程并沒有進(jìn)入海州城,而是繞過了海州,直接去港口。
因?yàn)樗揪蜎]有進(jìn)入海州城的必要,相對來說,港口才是他的地盤,因?yàn)樗拇?duì)在港口。
至于海州刺史宋成彥雖然官職不低,但是比之蘇程來說差了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只有宋成彥拜見他的份兒,哪有他主動(dòng)去見宋成彥的道理?
“我們這么久才趕到海州,你說程處默他們有沒有可能等不及,已經(jīng)離開了?”王勝男挑起車簾問道。
雖然一直都在趕路很辛苦,但是王勝男的氣色卻很好,嬌艷如花。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一路上都有愛情的澆灌,王勝男一點(diǎn)都不覺得辛苦,反倒是覺得十分的開心,恨不得就這么一直走下去,走到天長地久。
對于她來說,唯一的煩惱就是到了海州之后會(huì)多出好幾個(gè)大燈泡。
蘇程笑著搖頭道:“他們應(yīng)該還在等,從長安到海州這么遠(yuǎn),他們怎么甘心就這么白跑一趟?而且他們?nèi)羰腔胤档脑?,肯定?huì)遇上我們啊?!?
越是期望,越是失望,王勝男嘟了嘟嘴,一副嬌俏少婦的風(fēng)韻,幽幽嘆道:“要是能甩開他們就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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