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男挽著蘇程的胳膊依偎在蘇程的身邊,甜甜的笑道:“當然做過船,之前我南下北上都是坐船啊,還經(jīng)常坐畫舫游湖呢。”
蘇程微微搖頭道:“不一樣的,海上風(fēng)浪大,船搖晃的厲害,你若是覺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我們立即回去,其實你不必跟著來的?!?
王勝男覺得有些好笑:“我不舍得離開你片刻嘛,再說了,哪有人坐船還會不舒服啊?”
海船在海上劈風(fēng)斬浪,海鷗在空中盤旋,陽光普照,海風(fēng)不算很大,王勝男和蘇程攜手而立,欣賞著海景。
海天一色,如此的遼遠空闊,兩人都感到十分的快意。
程處默他們沒好意思打擾蘇程,他們站在距離蘇程不遠的地方,一邊撫摸著火炮,一邊欣賞著海上的美景。
雖然他們一向?qū)γ谰笆裁吹臎]多大興趣,但是也眼前這壯闊的美景吸引了。
但是很快,他們就感覺到了一絲對。
似乎有點暈,有點想吐。
難道是昨晚喝的太多了?
到底不是長安啊,遠遠比不上長安的美酒,程處默他們強忍著不適,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身體不適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終于,尉遲寶林最先忍不住,彎腰嘔的一聲吐了起來。
這一聲嘔吐仿佛吹響了號角一般,程處默幾人再也忍不住,紛紛彎腰嘔吐了起來。
因為程處默他們距離蘇程不遠,所以王勝男和蘇程自然就注意到了。
實在是有點煞風(fēng)景,王勝男微微蹙眉:“就說昨晚不要喝太多酒,他們偏不聽,現(xiàn)在開始難受了吧。”
蘇程笑道:“不是因為喝酒的緣故,是因為海上風(fēng)浪大,多顛簸,搖晃的厲害,很多人一開始不習(xí)慣,就會暈船嘔吐?!?
王勝男聽了這才明白,原來剛才蘇程擔(dān)心她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而是真的。
蘇程快步來到了程處默他們身邊,關(guān)心問道:“感覺怎么樣?”
程處默罵罵咧咧道:“他娘的,昨晚喝的什么破酒,竟然把我給喝吐了!”
“就是,什么破酒!”
“都怪劉小川,就算是海州地處偏僻,難道就不能尋到好點兒的酒嗎?”
劉小川也快步走了過來,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小的怎么敢?小的準備的可是海州一等一的美酒,雖然比不上國公府的美酒,可也不必長安的其他美酒差多少!”
蘇程笑道:“跟酒沒關(guān)系,我和劉小川這不好好的嗎?再說了,酒到底好不好你們還嘗不出來嗎?你們這是暈船了!”
“海上風(fēng)大浪大,船也搖晃的厲害,很多人初次坐船不適應(yīng),所以就會暈船?!?
“你們能不能挺的住啊?若是挺不住的話,咱們這就回去?!?
劉小川連忙道:“確實如此,咱們不少兄弟初次坐海船的時候,也是暈船吐的厲害?!?
李震連忙問道:“那后來呢?后來怎么就不吐了?”
劉小川撓頭道:“后來吐啊吐的就習(xí)慣了,自然就不吐了?!?
看這幾個家伙實在是吐的厲害,蘇程笑道:“算了,還是先回去將他們送到岸上吧。”
程處默連忙叫道:“不用,我們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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