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笑道:“吳公子,我知道你很有錢,但是凡事都得講個規(guī)矩不是?咱醉仙樓,雖說是不入流的風(fēng)塵場所,但也有自己的規(guī)矩,若是人人都不按照規(guī)矩來,那咱們怎么可能留得住這些姑娘們?”
“昨日海棠才出閣,我們這風(fēng)聲剛放出去,您現(xiàn)在要把海棠姑娘帶走,那我們的醉仙樓的信譽怎么辦?”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實在是不能接受啊!”
海棠天生媚骨,她的用處可大了,現(xiàn)在一次還沒用……哦,那百萬兩黃金到是也算,那也才用了一次,怎么可能讓他帶走。
真正的價值還沒發(fā)揮呢!
錢財只是添頭,真正作用的是在別處。
“兩百萬兩……黃金,如何?”
雖說昨夜一次就競拍了一百萬兩黃金,但那畢竟是第一次,一來大家圖個新鮮,二來圖個熱鬧。
按照常規(guī)價格,現(xiàn)在海棠的出場一次也不過五十金。
吃飯五十金,看表演五十金,同游也是五十金,夜宿的話,也只要八十金。
所以,吳忠賢給開出兩百萬兩黃金,真是不低了。
這要是被陳留王知道,怕是又要泛酸了。
昨天要了五十萬兩黃金,就那么艱難,寶貝閨女還被調(diào)戲了一下,本以為真的掏空這小子的私房了,沒想到他轉(zhuǎn)身又找花魁,而且一出手還是給他的四倍,兩百萬兩黃金。
鳳姐眼皮跳了一下,為難的說道:“吳公子,不是我鳳姐不給你面子,實在是真的不行。要不,這樣吧!”
鳳姐想了想,出了個主意:“如果您真的喜歡海棠的話,您等她十年,十年之后您若是想要為她贖身,屆時不用你出錢,你只要你開口,我鳳姐做主送給你。”
聽到這話,吳忠賢險些被氣笑,他要的就是現(xiàn)在,十年之后,他還要來干什么?
如今海棠正是雙十年華,過了十年都三十歲了,雖說年齡也不算大,但是這一行特別傷身,十年之后怕是都干巴了。
而且,吳忠賢勢在必得,他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去伺候別的男人。
“我說,鳳姐,你的算盤打的可真精明!本公子在大明都聽到扒拉算珠子的聲音了?!?
吳忠賢一副壓抑怒火的樣子:“你要本公子等十年?那你怎么不等?要不這樣,你先讓本公子給海棠贖身,十年之后,你若是還不死心,本公子可以再給你送來。”
他一副紈绔公子的囂張模樣。
鳳姐臉皮抽了抽,連忙換上笑臉,說道:“哎呦,吳公子你看你這么俊朗的容顏,怎么能生氣呢!生氣多不好啊!嚇到姑娘們了!咱們有話好好說,真不是我鳳姐不幫你,實在是醉仙樓的規(guī)矩就是這樣?!?
“奴家雖說看著是醉仙樓的掌柜,可實際上背后的老板另有其人,老板的規(guī)矩,您說奴家一個下人怎么能更改呢?”
要不是昨天吳忠賢花了一百萬兩黃金,鳳姐是真不想跟這種愣小子解釋那么多。
她們醉仙樓的規(guī)矩,還沒人敢破壞。
敢在醉仙樓鬧事的人,墳頭草都已經(jīng)一丈高了。
吳忠賢就知道醉仙樓不可能這么輕易放人,所以他今天只是來試探試探,若是明面上不行的話,那就只能來暗地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