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只應(yīng)天上有??!這女娃老夫收定,管她是誰家的傳承呢!”此時算命老頭赫然出現(xiàn)在眾人群之中,手中那柄黑木劍金光四射,愈加難以控制。
“這少女身懷通天劍意無疑是先天劍胎,既是人族瑰寶,亦是天地神通造化產(chǎn)物,其實你能染指得了的?”一位老者身著一襲白衣,傲然在屋頂之上,完全沒有被劍意長河所波及。
若是吳忠賢站在這里,定會認出這位老者就是街角的教書先生。
“你們?nèi)寮疫€缺這樣的苗子嗎?這女娃銳氣凌人,再說了和你們這幫讀書人氣質(zhì)也不符,放在你們手里完全就是暴殄天物!”算命老頭不甘示弱地回擊道。
白衣老者聞也只是笑了笑,有些好奇地說道:“據(jù)我多年了解,你不是最怕沾染天道因果嗎?這少女日后所能影響天道運轉(zhuǎn),天道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到那時,你有何辦法來化解危局?”白衣老者目光聚集在,院中持劍少女身上,接著又開口說道:“我儒家本就是教化天地,養(yǎng)育萬法傳承,此女與我儒家有緣?!?
“我呸!你這個老不要臉的東西!滿山遍野都是你儒家弟子!每每我道門好不容易看上個好苗子,你這個老不死的就來截胡!”
算命老頭瞪大雙眼看向白衣老者,甚是不悅地開口說道。
“如今神州大陸四海歸一,萬族也折服在蠻荒領(lǐng)域,距離上次永夜天劫已有上萬年之久?!卑滓吕险邔⒃掝}岔開,因為這件事情在他心中遠比收徒要重要許多。
“怎么蠻荒那般家伙最近有異動了?”算命老頭聞臉上一沉,他也知道任何事情都要先分輕重緩急。
“不過說來也是,那群賊心不死的家伙,何時停止過吞滅神州之心?”
“我有預(yù)感,這不久的將來天地之間即將有大動蕩,而破局的關(guān)鍵就在此子身上?!卑滓吕险哙卣f道。
“那女娃?你為了收徒都開始胡亂語了?想要用大意誆騙老夫?”算命老頭白了一眼身旁老者,沒好氣地說道。
在他眼中先天劍胎是強,不說是萬年難遇,但也在最近數(shù)千年歷史長河中,也只出現(xiàn)過三位。
這三位先天劍胎修煉到最后,那個不是通天大能?上可九天攬月,下可入萬丈深海擒龍!無一不是當世劍仙的存在。
但要說能影響到天地浩劫動蕩,確實有些托大了。
“我說道不會那個岷山丫頭,而是正在與她比試的那個小子?!卑滓吕险邠u了搖頭,目光重新看向高臺二人身上。
算命老頭聞先是一愣,接著伸出左手飛速地掐決掛印,雙眼中更是迸發(fā)出難以明說的閃光。
許久過后算命老頭才停止手上動作,擦了擦額角的汗?jié)n,喃喃說道:“真是怪事了咧!這小子身負眾生氣運卻不是生在帝王之家,身受天下文脈拱衛(wèi)命星,卻不顯明文昌星!”
算命老頭最終看向身側(cè)的白衣老者,臉色低沉陰郁,像是在質(zhì)問般說道:“這普天之下能避過老夫的望氣之法,也只有你們?nèi)寮矣兄侄?,而且隱去這小子身上如此驚天的氣運,也只有你這個老匹夫能做到了。”
“我確實是出手了,這天下能知道此子真正身份的人,除了我與你,就只剩下皇宮那位了?!卑滓吕险咻p聲說道。
“就憑大秦那女娃?雖說也是陸地神仙,但若不是你故意泄露給出去,她能知道?”算命老頭撇了撇嘴。
“如今永夜天劫將至,此子還不宜過在暴露在天道注視之下,就算是我想要一直遮蔽天機也是萬難無比,只能借助大秦龍脈才能實現(xiàn)?!卑滓吕险呓忉尩?。
“大秦皇帝自古便與龍脈相同,她能感知到此子也不是什么難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