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我了。”
吳忠賢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此時他有些詞窮,面對牧清歌這樣小女人般蠻橫不講理地態(tài)度,他還真拿對方?jīng)]什么辦法。
畢竟他們二人‘交換意見’后,就算是做不到像是面對皇后娘娘和海棠那般,但或多或少都會影響到吳忠賢。
他護短的性格又不是一天兩天得了,打情罵俏是一回事,管鮑之交又是另一回事。
吳忠賢為人準則從來都是一旦走腎那就負責(zé)到底,哪怕是和牧清歌這樣,其中摻雜著利益成分也不例外。
起碼在這一點上,吳忠賢做到了一視同仁...
“說來聽聽?!?
之前所說的話,牧清歌剛說出口就有些后悔了,這話怎么聽,都有些像是撒嬌般語氣,臉上有浮現(xiàn)出幾多紅暈。
我剛剛這是怎么了?
牧清歌稍稍撇過頭不敢在直視吳忠賢,她現(xiàn)在腦子里很亂,連她自己都說不清。
仿佛有某種東西在心底中悄無聲息般醞釀著,可能現(xiàn)在還弱小到無法察覺,卻終有一天會長成不得不讓牧清歌為之動容的存在。
這對牧清歌來說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那是在某一時刻中,總有一種微妙的東西觸動了心靈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