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臉色這才恢復(fù)正常起來。
“你找?guī)熃阕鍪裁矗俊?
夏青荷有些奇怪,自從吳忠賢給牧清歌安排了職位之后,牧清歌便開始忙碌起來。
每天都只有晚上才有時間回來這邊。
白天大部分時間都是留在繡衣使總部,接手繡衣使那邊的事情。
夏青荷覺得這樣做,挺辛苦的,于是勸說過牧清歌要不就放棄這些事情,回去岷山五毒門那邊過無憂無慮的生活。
不過,牧清歌聽著這話,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也沒有說拒絕,更沒有同意,只是搖了搖頭。
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
“青荷,這個世界可不是這么簡單的,想要過上那種悠閑的生活,只有變得更加強大才行,否則等到災(zāi)難真正發(fā)生的時候,我們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夏青荷聽著這話,一臉天真地說道:
“我們直接躲開不就行了嗎?”
“更何況現(xiàn)在有大師兄護著我們,完全就不用這么辛苦,只要我們努力學(xué)武就可以了?。 ?
對此牧清歌只是摸了摸頭她的頭,什么都沒有說,直接就是上工了。
留下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的她在一邊。
對于牧清歌的選擇,夏青荷雖然不怎么懂,但是仍然是支持牧清歌的做法。
有時間都會過去給牧清歌打下手。
所以現(xiàn)在吳忠賢過來詢問牧清歌的下落,那真的是問對了人。
“師姐一大早就出門去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繡衣使那邊。”
夏青荷將牧清歌的下落都說了出來。
“行,今天那邊人手可能會不夠,你就跟過來幫幫忙吧?!?
吳忠賢思考了一下,便對夏青荷說道。
“嗯?大師兄,我們這是要去做什么事情嗎?”
夏青荷聽著這話,立馬收拾起來,跟上了吳忠賢的腳步。
“我?guī)銈內(nèi)⑷嗽?!?
吳忠賢笑了笑,并沒有明說什么事情。
見到吳忠賢沒有直接說出來,夏青荷也沒有繼續(xù)打聽。
畢竟,吳忠賢要是想說的話,就算她不問也會說出來的。
現(xiàn)在沒有說,那就是說明吳忠賢對于這件事有著不滿。
吳忠賢走出府上,直接就是讓寒雪兒等四人給自己駕著馬車。
至于他則是在馬車上跟毒女說著一些趣事。
同時享受著眾女無微不至的服侍。
另一邊的風(fēng)竹,則是喜歡安靜的環(huán)境,也就沒有跟著出來。
留在府上守護著家中的女人。
畢竟,吳忠賢也不可能一下子將所有的人都帶出來。
“夫君,來張嘴!”
寒雪兒一臉挑釁地看向一邊的王鷗,剝開了一顆異果,放到吳忠賢的嘴邊。
仿佛在說,“夫君還是更在意我的!”。
這一幕直接就是使得在場上的都忍俊不禁起來。
對此吳忠賢也沒有在意她們的爭風(fēng)吃醋,只是將嘴邊的水果吃下去之后,打開窗邊的簾子,看向了外面繁華的街道。
這里面的人一個個臉上都帶著笑容,將手上的貨物賣出去,拿到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