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納蘭性德這個“書呆子”又要陷入書海不可自拔,白澤眼睛一轉(zhuǎn),起身說道。
“書呆子,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去見陳長生一面?”
“當初他可是說了,如果你走出了自己的道,他就來給你當學生?!?
“他給你當學生,這種事想想就有刺激,你真的不想試一試?”
此話一出,納蘭性德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后平靜道。
“先生的才能絕非現(xiàn)在的我可比,我怎么敢奢望先生來當我的學生?!?
“現(xiàn)在的你比不了,以后的你也不行嗎?”
“正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不做到知行合一,你怎么讓陳長生給你當學生。”
聽到白澤的話,原本還算平靜的納蘭性德眼中突然冒出了一道精光。
“好一個知行合一,這話是你想出來的?”
看到一向沉穩(wěn)的“書呆子”變得有些激動,白澤多少也是有些心虛的。
“這話不是我說的,有一天我和陳長生閑聊,他隨口說了幾句?!?
“我覺得這幾句話逼格很高,可以用來忽悠人,所以就記下來了。”
面對白澤的回答,納蘭性德抿了抿嘴,然后看向了窗外的天空。
“怪不得我遲遲無法再進一步,原來欠缺的地方在這里?!?
“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敬佩呀!”
說著,納蘭性德起身道:“我們走吧。”
“走?”白澤滿臉問號的看著納蘭性德問道:“走去哪?”
“去找先生呀!”
“你不是一直鬧著要去找先生嗎,現(xiàn)在可以去了。”
“刷!”
地上的白澤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激動道:“書呆子,你終于想通了?!?
“我還以為你要在這待一輩子呢?!?
“對了,我們現(xiàn)在去哪找陳長生?!?
“前段時間他的氣息是從西洲那邊傳來的,我們要去西洲找他嗎?”
聞,納蘭性德?lián)u了搖頭說道:“我們不去西洲,去北漠?!?
“為什么?”
“荒天帝飛升,中庭和東荒的底蘊都被帶走的差不多了?!?
“沒有個七八千年,這兩個地方是恢復(fù)不了元氣的?!?
“除此之外,西洲之地也日漸衰弱?!?
“放眼五洲,能孕育出絕頂天驕的,就只有北漠和南原了。”
聽完納蘭性德的分析,白澤抬頭想了想。
“那為什么不能是南原呢?”
然而話剛一說出口,白澤就后悔了。
與此同時,納蘭性德鄙視的眼神也跟了過來。
“下次不要說出這種話了,因為這樣我會懷疑你神獸的血脈是否純正?!?
對于納蘭性德的鄙視,白澤直接選擇了無視,岔開話題道。
“對了書呆子,你剛剛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因為我要其他人去講道理?!?
“講道理?”
“是的,我從書中學到了天下的道理。”
“但道理是說來給人聽的,如果我一直藏在心中不說,那我學的道理有什么用?!?
“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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