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李園,西廂,李子夜正在和小紅帽喝喝茶,聊聊理想時,聽到李幼薇讓府中小侍女帶的話,一口茶水噴了出去。
燕小魚要來都城?白忘語詫異道。
他帶了一株藥王?李子夜激動道。
白忘語疑惑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年,李兄關心問題的角度,還真是獨特。
天諭殿的神子要來都城,不比一株藥王重要嗎?
兩人身前,漂亮的小侍女點頭,道,剛得到的消息,神子燕小魚已在來都城的路上,十日后,應該就能到了。
老白。李子夜看向身邊的小紅帽,說道。
嗯?白忘語疑惑道。
如果讓你幫我偷襲燕小魚,搶到那株藥王,你干不干?李子夜摩拳擦掌地說道。
白忘語裝作沒聽見,實在是不想回答這么白癡的問題。
不講義氣,我去找老張。
李子夜鄙視了一句,立刻起身,朝著內院跑去。
半刻鐘后,內院,張邋遢那震耳欲聾的罵人聲傳出。
滾!你怎么不讓我去刨了神殿之主的祖墳!
問問而已,都這么激動干什么。
李子夜底氣不足的吼了一嗓子,旋即灰溜溜從內院滾了出來,又回到西廂。
老白。
李子夜笑容變得很是親切,道,法儒不是讓你聽我的嗎?
李兄。
白忘語面露無奈之色,道,燕小魚來都城,肯定是帶了大量的神殿高手,莫說是我,就算法儒掌尊親臨,都沒用,當然,如果你能請得儒首出手,或許有希望。
當我沒說。
李子夜很是氣惱道,他連儒首的面都見不到,更不用說請儒首出手了。
他的命怎么這么苦。
除了銀子,除了錢,他什么都沒有。
李兄很想要那株藥王?白忘語想了想,問道。
非常,非常想要。李子夜使勁點頭道。
如果我沒猜錯,那株藥王是獻給朝廷的,按照以往的慣例,陛下會將這些貢品賞給朝中有功之臣和宮中幾位得寵的娘娘,李兄若是想要,可以從這方面想辦法。白忘語提醒道。
有道理。
李子夜聞,摸了摸下巴,藥王在燕小魚那里,他拿不過來,但是,若是獻給了朝廷,他就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了。
看來,他需要出賣一下色相了。
半日后,長孫家。
長孫封宇看著眼前的姑姑,又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函,臉上露出古怪之色,開口道,姑姑,那李家嫡子邀你三日后去城郊之外游湖,你是不是說點什么?
長孫封宇,我看你皮又癢了。
長孫南喬一雙美麗的眸子中閃過危險的光芒,說道。
姑姑饒命,我不敢了。
長孫封宇很果斷地認慫,旋即提醒道,不過姑姑可是要小心點,根據我和那李家嫡子打交道的情況來看,那小子賊的很,不好對付,他主動找你,肯定意有所圖。
我明白,不用你小子提醒!
長孫南喬應了一聲,旋即似乎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交給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樣了,好好勸一勸你那四皇子表兄,不要那么固執(zhí),我長孫家千辛萬苦為他爭權奪勢,他倒好,對什么都不管不問,放著皇位不去爭,非要練他那破劍。
姑姑你就別催我了,我已經盡力了。
長孫封宇苦笑道,慕白表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那么容易被說動,這些年,我們也不必這么辛苦了。
生在皇室,身為皇子,不做皇子該做的事,真不知道姐姐怎么生出個這么不爭氣的兒子。長孫南喬怒其不爭地說道。
姑姑。
長孫封宇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道,那李家嫡子不是說只想做一名劍仙嗎,正好,慕白表哥也志在如此,不如安排他們見一面,說不定他們臭味相投,惺惺相惜,能幫我們把李家拉過來。
他們不打起來就不錯了,還惺惺相惜。
長孫南喬沒好氣道,慕白那小子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對手,怎么可能善罷甘休,那李家嫡子得梅花劍仙親自教導,想必劍法也不弱,這兩人傷了哪一個都是大麻煩,你就別在這出餿主意了,一邊涼快去。
哈哈,我就是隨口提一句,姑姑說的也有道理,算了,還是不冒這個險了。長孫封宇笑了笑,應道。
長孫南喬沒有再理會眼前的傻子,目光看著桌上的信函,美麗的眸中閃過點點流光。
那小子突然相邀,著實出乎了她的預料。
難道,他改變主意了?
皇宮,九公主府。
慕容,慕白兩兄妹正在對弈。
女子嬌艷如花,男子鋒銳如劍。
即便生在皇室,身份尊崇,也無法遮掩兩人本身出眾的鋒芒。
兄長,你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