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小子,忘語。
法儒神色一怔,看著眼前的兩人,不解道,你們傷勢那么重,不好好在自己帳中休息,這么早出來做什么?
李兄放心不下掌尊,所以,叫上弟子一起陪掌尊去開會。白忘語笑道。
他的耳朵能聽到了?法儒詫異道。
聽不到。
白忘語搖頭道,不過,李兄說沒事,他搞得定。
走了,法儒爸爸,放心啦,對付那些老頭子,我可以讓他們一雙耳朵。
李子夜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催促道。
你這小子,也罷,走吧。
法儒無奈地?fù)u了搖頭,旋即帶著兩人朝儒門營地外走去。
不對心的法儒,因為某人的跟來,心情明顯好了許多。
甚至連走路的姿勢都重新變得那樣有底氣。
清晨的陽光灑落,四方營地中間,巨大的營帳內(nèi),各方勢力的首領(lǐng)全都早早地到了,就等法儒一個人。
不同往日,今天,各方勢力的首領(lǐng)神色十分倨傲,顯然,有備而來。
他們打聽到,李子夜那小子聾了!
最麻煩的家伙,已經(jīng)毫無威脅。
至于儒門剩下的那些人,包括法儒,全都是書呆子,說話做事一板一眼,好對付得很。
前所未有,眾人如此期望這會議能早點開始。
不多時,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法儒走入帳內(nèi)。
接下來,白忘語跟著進(jìn)去帳中。
最后是李子夜。
帳內(nèi),各方勢力的首領(lǐng)看到最后進(jìn)來的少年,神色都是一怔。
他不是聾了嗎?
李子夜看到帳內(nèi)眾人吃驚的模樣,展顏一笑。
驚喜不?
爸爸還能打!
李教習(xí)?
座席對面,賀蘭大君直接忽視了法儒,看向法儒身后的少年,開口道,聽說你的耳朵受傷了?
李子夜注意到有傻子在看他,而且還在張嘴,不知叭叭些什么,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
賀蘭大君,李教習(xí)雙耳受創(chuàng),現(xiàn)在聽不到別人講話。
一旁,白忘語開口,解釋道。
原來是真的!
賀蘭大君聞,臉上露出無奈之色,說道,那真是太遺憾了啊!
那真是太好了!
帳內(nèi),其他人也紛紛一臉可惜地?fù)u了搖頭,只是,嘴角處那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的笑容,暴露了所有人的心思。
李子夜站在法儒身后,看著眼前的一群白癡,嘴角微彎。
看把你們這些傻子樂的,小爺聽不到,至于高興成這樣嗎?
咳!咳!
確定了李家小子真的已經(jīng)失聰后,賀蘭大君輕咳了兩聲,目光漸漸變得犀利起來,看著眼前的法儒,開始發(fā)難道,法儒掌尊,昨夜的事解釋一下吧,那妖族神女和水鏡妖皇親率妖族大軍前來,明顯是在針對你們?nèi)彘T,我想,僅僅因為你儒門弟子無意中闖進(jìn)了一次妖族藏寶之地,不至于讓妖族如此大動干戈吧?
賀蘭大君的話落,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立刻看向法儒,等待解釋。
法儒沉默,今天沒他啥事,他就是個工具人。
后方,白忘語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接著,伸手在后者手心上寫了幾個字。
李子夜看過小紅帽的眼神,再加上手心上幾個字的提示,基本就明白了賀蘭大君在說什么。
一起睡得久了,想沒有默契都難。
咳咳!
于是,李子夜也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旋即上前一步,燦爛一笑,辭真切道,法儒掌尊昨夜又受了風(fēng)寒,不能說話,賀蘭大君的這個問題,還是由我來回答吧。
帳內(nèi),賀蘭大君和其余各方首領(lǐng)聞,臉色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瞬間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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