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姐姐過譽(yù),我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真正主事的還是我家長姐。李子夜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說道。
你那位長姐,的確很厲害。
長孫南喬贊同道,生意場上折騰這么多年,能讓我佩服的女子,只有你姐一個人。
南喬姐姐也很厲害。
李子夜微笑道,長孫家大大小小這么多生意,南喬姐姐一個女子,卻能打理的井井有條,即便男子,也有不如,當(dāng)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巾幗不讓須眉?
長孫南喬第一次聽到這個形容,愣了一下,很快猜出什么意思,笑道,李三公子夸人的方式,還真是與眾不同。
南喬姐姐非是一般女子,一般的語,又怎么配得上姐姐你。
李子夜充分發(fā)揮出嘴甜有糖吃的優(yōu)勢,糖衣炮彈不停地發(fā)射。
長孫南喬被夸得眉開眼笑,身為女子,哪有不喜歡聽人夸獎的,尤其是,夸她的人,她還不討厭。
李子夜看到嘴甜有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夸人的話就沒有停下過,還不帶重樣的。
半個時辰后。
長孫府前,李子夜走出,坐上馬車回府。
李園。
內(nèi)院。
紅燭無聊地坐在石階上,看著天空不知何時遮住太陽的陰云,一邊吃零食,一邊發(fā)呆。
紅燭姐,想什么呢?
沒過多久,李子夜回來,在一旁坐下,問道。
在想幼微到?jīng)]到東海。紅燭應(yīng)道。
算算日子,應(yīng)該差不多了。李子夜說道。
長孫南喬說什么了嗎?
紅燭回過神,看向一旁的少年,問道。
陳逸飛的事,宮中那位陛下,開始懷疑李家了。李子夜如實(shí)道。
這都能懷疑到李家身上?
紅燭詫異道,看來,宮中那位對李家的戒心越來越重了。
他戒備李家,也是不是一天兩天了。
李子夜冷笑道,不過,陳逸飛出事,朝廷卻查不出什么,讓我們這位陛下對李家更加忌憚了而已。
李家印泥中的冰魄紅,蒔花苑中的白檀香,各自都無毒,但是,兩者相遇,便是劇毒。
紅燭神色淡然道,縱然宣武王和朝廷再厲害,也不可能想到,李家這一局,從當(dāng)初那張字據(jù)就開始布下了。
以彼人之道還施彼身。
李子夜語氣冰冷道,當(dāng)初,他們以為給老李下毒做的神不知鬼不覺,那我們便讓他們也嘗嘗被人下毒的滋味。
轟隆。
就在這時。
天際之上。
一聲春雷響起,響徹整個都城。
接著。
春雨從天而降,霧了人間。
春天,終于還是到了。
門廊前,李子夜起身,看著天際的落雨,神色凝下。
春天一到,戰(zhàn)爭也就不遠(yuǎn)了。
也好,這樣朝廷的注意力,就不會一直放在李家身上。
在這都城,除了陳逸飛。
還有一個人,對李家而,同樣威脅不小。
大皇子。
慕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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