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溫柔似水的美妙性子,這般的好姑娘,顧閻羅對她一見鐘情也不算意外。
畢竟他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劣根性。
哪個男人不愛美嬌嬌?
就在彭于信越想越覺得有此可能的時候,余通開了口,他話里透著懷疑:“彭知府不會誆下官的吧?顧大人若是來了揚(yáng)州城,為何我們這些人一點風(fēng)聲也沒聽到?”
他頓了頓,又道:“吏部侍郎來揚(yáng)州,一點動靜也無,這......說不過去吧?”
一旁齊凡勝點頭表示附和:“是啊,京官來揚(yáng)州,咱們不是該出城迎接,設(shè)宴款待嗎?怎么一聲不響就來了?”
面對二人的懷疑,彭于信不慌不忙地笑了笑,隨后緩慢出聲道:“你們覺得呢?”
他那一笑,再加這一聲不輕不淡的反問,不知為何余通和齊凡勝兩人突然覺得脖子一涼,冷不丁出了一身冷汗。
兩人面面相覷,突然一個字也不敢吭了。
就在這時,天黃大步走進(jìn)來,他一身黑衣,長劍在手,渾身的氣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走進(jìn)來,朝彭于信一拱手,開了口:“彭大人,我家大人讓屬下來交待一聲,今日是老太君壽宴,不能因為幾顆老鼠屎壞了一鍋好湯,他建議你先將人關(guān)進(jìn)柴房!等他哪天心情好了,再來發(fā)落!”
一聽到要關(guān)進(jìn)柴房,而且是沒有期限,各府小姐都哭了起來。
余君芳看向余通,哭得梨花帶雨:“爹爹,女兒不要關(guān)柴房,女兒害怕,爹爹救我?!?
余通一貫疼余君芳。
一見女兒哭了,立馬急了:“這......不過是姑娘們打打鬧鬧玩笑罷了,豈能當(dāng)真?”
話音剛落,原本背對著他的天黃緩緩轉(zhuǎn)身,一雙銳利的眸子直視著他,冷聲道:“不如也讓令小姐嘗嘗被人踹斷肋骨的滋味!”
接著又加了一句:“還是說,余知州不介意余小姐嘗嘗牢房的滋味?”
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臉色大變。
看來,這事真的鬧大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