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條毯子,是父親從波斯人手里購買的,可是花了大價(jià)錢。
這么好的地毯,他卻隨意地鋪在馬車?yán)?,?dāng)真是暴殄天物。
就在她腹誹之際,顧厚山彎腰走了進(jìn)來。
見閔煙煙坐在側(cè)邊的位置上,便抬手指了指正位道:“你去那邊?!?
閔煙煙看他一眼,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還是乖乖地坐了過去。
坐下的那一刻,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墊子比那邊的厚實(shí)多了,坐得也舒服多了。
馬車動(dòng)了,走得極穩(wěn)。
開始時(shí),閔煙煙還不覺得有什么,但漸漸地,就不自在起來。
因?yàn)槟穷櫞笕?,手里雖捏著一本書,但那眼睛卻一直看著她,看得她渾身不自在至極。
于是,便道:“你看書就看書,你看我做什么?”
顧厚山索性放下手里的書,那雙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薄唇輕勾,整個(gè)人俊美到了極致,只是說出來的話,破壞了美好的一切。
“你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
閔煙煙是個(gè)臉皮薄的,他一句話,就讓她漲紅了小臉。
“誰看你了?你一直盯著我看,我又不是沒感覺......”
“哦?原來閔家小幺也是有感覺的,我還以為我一心一意地付出,你毫無所動(dòng)?!?
這話太過直白,直白得閔煙煙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只好朝他瞪眼:“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顧厚山卻道:“閉嘴也不是不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