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卻想伸手拉她:“乖,你沒錯,你起來?!?
“祖母,您就讓父親打我一頓吧?!?
“你這孩子......”
白氏還想說什么,一旁顧厚山沉沉出了聲:“錯哪兒了?”
顧青紗垂頭喪氣:“女兒不該太任性,跑去跳舞。”
“然后呢?”
“不應(yīng)該連跳兩個?!?
“接著說!”
“女兒更不應(yīng)該跳完就跑,”說到這兒,顧青紗一臉委屈,“可是爹爹,我都是為了您吶?!?
顧厚山挑眉,差點沒繃?。骸盀槲沂裁??”
于是,就見他家小姑娘一本正經(jīng)地掰著手指頭,說給他聽:“這次比舞,當(dāng)真比的是姑娘們之間的舞藝么?”
顧厚山?jīng)]說話。
顧青紗接著道:“自然不是,比的是臉面,咱們大弶朝和異域的臉面,這新年剛過,若是讓異域贏了咱們,豈不是晦氣?新年伊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往后這一年豈能順暢?”
顧厚山看她:“本相是不是該夸你一句?”
“不用不用,您雖然是我爹,但更是大弶朝的左相大人,您就是咱大弶朝的臉面,異域小國若是贏了咱們,您臉上豈能有光?”
“當(dāng)時女兒眼瞅著咱們要輸,想著父親您若是知道了,豈不難過?于是,一咬牙一跺腳就上去了!”
她話音剛落,有人便憋不住了。
一陣大笑過后,顧青紗便聽到他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二哥開口道:“小老三,你也太能扯了,什么為了父親為了咱大弶,你可拉倒吧吧,你就是為了自己那五百兩銀子......”.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