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臨睡前,秦明月問身邊的國公爺徐景平:“你最近和顧厚山依舊水火不容?”
徐景平看她一眼,不解問道:“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唉,”秦明月坐起來,靠在床頭,幽幽出聲道:“庭哥兒轉(zhuǎn)眼都二十一了,可身邊卻連個姑娘的影兒都沒有,你難道不著急?”
徐景平將胳膊枕在腦后,慢條斯理道:“他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能不急么?你看看周圍那些和他年紀(jì)相仿的兒郎,哪個不是早就娶了媳婦生了孩子,人家和我年齡差不多的,都當(dāng)祖母了,而我還天天盼著有個兒媳婦?!?
“你不是說他對姑娘不感興趣?”
“也不是不感興趣,”秦明月俯身下來,小聲與他道:“我發(fā)現(xiàn)他待顧厚山的小女兒不太一樣?!?
聞此,徐景平立馬擰緊了眉頭。
“顧厚山?那不行,和他做親家?哼,想都別想!”
秦明月一聽,臉色一沉。
“那你就等著看你兒孤獨終老吧?!?
徐景平也不樂意了:“全京城好姑娘多得很,怎么就偏偏喜歡顧厚山家的?”
“不一定就是喜歡,但總覺得咱家庭哥兒待她是與眾不同的?!?
“可能只是你想多了。”
“不可能!我的孩子,我肯定了解他,他肯定多少對顧青紗是有點意思的?!?
徐景平半響沒出聲。
見他態(tài)度有所松動,秦明月柔聲道:“顧厚山的閔氏喜歡芍藥,咱府上的芍藥近日開得正好,上次你讓人從外地弄來的橙色芍藥,開得十分漂亮,我想約她和幾位夫人一起來府上賞賞花、你覺得如何?”.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