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嫌棄,自打巴克開了車,吳夢溪就一直坐在扶手箱上伸手抱住他的頭,連打盹都舍不得放開,少年自然就只能被攆到貨廂跟那倆馱包一起蓋在篷布下!
不過連夜開拔的車輛長途跋涉數(shù)百公里,接近曼谷時候才天明,巴克也終于有機會在一座小城鎮(zhèn)汽車旅館安排洗澡換衣服,一直躺在金條和翡翠包中間呼呼大睡的少年開始好奇的打量泰國南部繁華明媚的世界。
吃過早餐,就在曼谷外圍城鎮(zhèn)的停車場換回吳夢溪自己的那部皮卡車,再把這輛勞苦功高卻在一路上各種公路攝像頭里留下痕跡的車開進河里,巴克才跟吳夢溪輪流開車回普吉。
一路上根本不在任何地方休歇。
直到把車停在普吉島吳夢溪樓下的時候,天色都黑了,把馱包搬進吳夢溪的三樓,給少年指定了在二樓睡覺的房間,兩個人剛關(guān)上門,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長期忐忑不安的等待和槍林彈雨殺戮之后的情緒似乎都要通過這種交流運動來釋放!
只是這一波沖擊,身體狀態(tài)明顯低于精神狀況的姑娘疲憊得要命,激烈的交流沒持續(xù)多久,就靠在巴克的懷里只能被動享受,卻一直用語鼓勵男人別停。
軟玉溫香的情濃低語讓巴克倒是真正享受了一番,好一陣,渾身癱軟的姑娘卻依舊興奮得無法入眠,雙手捧著巴克的臉難以置信:“真的……我覺得我可能是愛上你,雖然我配不上這個詞,但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巴克舒爽的聽著外面海浪濤聲,靠在床頭點燃事后煙,拉絨毯蓋住趴在自己胸口的姑娘:“你喜歡就好……”
姑娘揚頭:“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
巴克低頭看這張洗去鉛華,似乎也洗去妖媚的臉蛋:“嗯,那就說點好聽的來給大爺樂呵一下?”
吳夢溪不在乎他的調(diào)侃,認真:“沒錯,我的確見過不少成功人士或者手握大權(quán)的官員,他們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什么強者,但剝掉他們那身衣服,撇開那些關(guān)系,那層官皮,啥都不是,你知道不,每回看那些錄像或者……接觸那些所謂的強者,我都有那種感覺,這些人心虛得不得了,他們知道自己必須抓住機會享受,因為他們無德無能,隨時都可能失去手中的一切,那些所謂成功的東西,都不是他們自己的,總有人想拿走就拿走,再成功再官大也心虛!”
巴克輕撫姑娘光滑的肩頭:“也沒那么絕對……”
吳夢溪總結(jié):“只有你,靠自己的雙手力量,靠自己的心態(tài),靠自己的身體,敢做任何事情!”
巴克鼓掌:“你在這個時候,當然我是靠身體的了!說得我就跟原始人一樣?!?
姑娘慵懶的撒嬌:“反正我就是這樣想的,一家之辭,總之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嘀嘀咕咕終于有點睡意的姑娘,有些散漫的目光終于在激情之后轉(zhuǎn)到可憐兮兮擺在窗臺下的那四個大桶包上:“這是什么?土特產(chǎn)?”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