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還是第一次踏進牟晨菲的小院來,其實是有保姆的,但看了目前的樣子完全不敢來伸手,因為牟晨菲很凌厲的看了她一眼就連忙退下了。
姑娘已經(jīng)成了連體人一樣掛他身上,只提供倆只腳尖飄飄然的就飄進來,渾不在意去了哪里,按照某些理論,這個時候巴克完全可以順勢為所欲為開拓下一步了。
巴克卻要用環(huán)境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的!這邊大這么多!”
姑娘嫌他粗鄙哼一聲,但臉上依舊笑成一朵花,完全把剛才的悲苦扔到九霄云外,牟晨菲這存儲功能看來是即用即擦的。
起碼前院不是屋檐下那么一點,后院也能開個小派對,巴克把燈都打開,覺得上樓很危險,就把牟晨菲放在沙發(fā)上:“我要說的都說了,小婉現(xiàn)在這樣,我絕對不可能做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你想想清楚?”
牟晨菲卻不撒手,一根筋的把他往沙發(fā)上拉:“陪我坐……陪我坐……”
跟孩子一樣的簡單心思比撒嬌更有殺傷力,巴克往外走就是拖著姑娘了,所以坐下來斜靠在沙發(fā)上,牟晨菲爬上沙發(fā),尋覓著新的親密方式倚靠在他身上,還無師自通的拉開巴克的手臂環(huán)在自己腰上,安心的扭幾下調(diào)整靠躺姿勢,埋怨加后悔:“早知道在粵州就這樣抱著我睡,多好!”
那對巴克就是酷刑了,苦笑著:“你聽沒聽我剛才說的,小婉在家呢,我這樣做是很有罪惡感的!”
牟晨菲終于恢復(fù)點大小姐氣質(zhì):“我不管,我就要這樣!我喜歡這樣,那是她的事情!”
巴克覺得這時候跟姑娘宣讀婚姻法好像也沒什么效力,干脆輕輕拍她后背:“睡吧睡吧,早點睡覺,做個好夢,明天我們正式談。”姑娘呢喃一聲,側(cè)臉靠躺在他的胸口上,居然真的沒一會兒就睡了!
可能今晚的這些事情對牟晨菲來說,也是耗費了太多精力。
巴克還堅持了一下鞏固睡眠成果,然后才慢慢挪出身體來,忍住輕薄一番的沖動,把姑娘抱著上樓,再次發(fā)現(xiàn)****的面積大點,樓梯都寬一些!
二樓的保姆探頭探腦看,巴克指三樓,讓她帶路走進已經(jīng)改變成了公主房的大臥室里,放下呼吸勻凈的姑娘,剛才輕飄飄的抱著真是手留余香,巴克順了順姑娘的裙子,拉上被單,輕輕的退出來,給保姆說一聲:“你看看需要換睡衣或者開空調(diào)不,我走了,有需要喊我們?!?
中年女保姆對隔壁男主人尊重得要命,估計也是知曉牟家的態(tài)度,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把看見的一切都如實匯報。
反正巴克回到家里,是給向婉如實匯報的。
向婉擺擺手不聽:“那是你跟她的事情,你不會把我倆的也跟她們說吧?”
巴克訕笑:“你是我老婆,我在表忠心也,我說得很清楚了,你在家懷孕,我還出軌,那是人么?”
向婉溫柔的掛他身上,卻敏銳的嗅到香氣,笑著推他去洗澡,自己坐在玻璃浴室外的馬桶上:“其實我真不介意的,昨天回來可能是有點情緒,可能是懷了孩子的心理反應(yīng),葉姐是這么說的,孕婦心態(tài)有變化的?!?
巴克呸:“別聽她胡說八道!”
向婉隔著水聲,伸腳踢上外面的門,兩夫妻就在狹窄空間里,這狗屁別墅主衛(wèi)也沒見得多大:“打一開始我就說過,我很愛你,但我也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喜歡你不就是要讓你快活么,她們跟你的感情比我還深吧,要不是這點責(zé)任,我能跟你結(jié)婚?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你跟她們要怎么都行……”
巴克沒急著反駁,笑著彈水到妻子臉上:“你這策略用得好!”
向婉撇嘴:“我這么笨,有個什么策略,反正你不用擔(dān)心我,而且我懷孕了,這些日子……你不是也那啥么,我準(zhǔn)保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