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橫臥在玄關地上的角度仰望過去,真的是一覽無遺,甚至連隱秘處的縫隙都能看見,不那么白皙的身體,比凹凸有致稍微瘦點,還算有看頭,帶著年輕人特有的緊致彈性,但多處傷痕展現(xiàn)出絕對不一般的生活經(jīng)歷,赤腳趾頭很可愛的蜷緊了,但巴克卻明白這要是踢到臉上,估計也夠兇狠。
但沒有尋常女子在這個時候驚叫捂住三點的模樣,就是驚訝突然被沖擊,卻穩(wěn)穩(wěn)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下意識的反應,這就很難得了,這是對自己生理本能的控制,巴克自問自己都不能完全做到。
然后那張圓潤的臉蛋慢慢蕩笑意用英語:“你?俄羅斯內(nèi)務部的同志什么時候到這里來了?”但身體還是保持那樣完全展露的動態(tài),連三角區(qū)濃密的黑森林都沒試圖遮擋一下,雙手還是在頭上,胸口的兩點嫣紅也很清晰。
巴克卻絲毫不敢放松警惕,慢慢的用左手摘了棒球帽包在右手上,才撐在地毯地面站起來,槍口一直紋絲不動的指著:“把手張開舉起來,慢點……”以南南都會在發(fā)卡上做手腳的水平,巴克不認為這個應該經(jīng)驗豐富的女特工會沒點后手。
果然,那雙還算柔和的小眼睛看著他,停頓了一下,咬咬嘴皮雙手展開,右手拿著一根簪子,短短圓筒式的簪子,看巴克的眼睛專注的看著那物件,繼續(xù)保持微笑:“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武器,也只有一發(fā)子彈,我沒有任何攻擊力了,能不能坐下來談,我不介意保持現(xiàn)在這樣的穿著,如果你不放心的話?!?
巴克就是介意,稍微側身一點把自己藏在衛(wèi)生間門邊,用手指指旁邊的地毯,圓臉姑娘會意的用纖細手指挾住簪子扔過去,無聲的彈跳兩下,普通有機玻璃帶云紋的簪子,絕少有人會去注意,甚至連剛才在路邊娜塔莎作為女人都沒關注過這便宜貨色。
巴克伸手到門外做個v字表示自己控制住了場面,遠遠聽見聽見娜塔莎低沉:“ok。”卻沒有任何樓道上的人開門出來查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看這棟樓原本燈光不多,估計住的人也少。
在槍口的指引下,光溜溜的姑娘坐在了浴缸邊緣,雙手撐住潔白的浴缸,雙腿也得分開,不是巴克有不良嗜好,家里各色佳麗足夠看了,他對這圓臉姑娘沒興趣,關鍵是對這種專業(yè)人員他的防范心很重。
就好像當初對冀冬陽夫婦比較敬而遠之一樣,實在是他這種野路子出來的家伙面對科班出身,有種難以表的自卑啊。
“能知道你到加拿大的目的么?”
“能告知你在加拿大為什么跟韓裔混在一起么?”
兩個人幾乎同時發(fā)問,都這樣了,這位專業(yè)人員還試圖探聽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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