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母驚恐大叫。
烈彪煩躁的皺眉,脫下另一只臭草鞋,熟練的塞進(jìn)嘴里。
又撇了眼一旁的猿父。
猿父一個激靈,白眼一翻,直接又“暈”了。
烈彪長臂一震,巨大的翅膀展開,瞬間幻為獸形,帶著猿福三人離開遠(yuǎn)山部落。
遠(yuǎn)山部落的獸人大氣也不敢喘,瑟瑟發(fā)抖的縮在角落里。
騰蛇一族,那可是擁有遠(yuǎn)古血脈的強(qiáng)大獸族,猿福一家連騰蛇一族都敢得罪,真是不要命了。
“小獸崽,我們回家?!焙跉懯栈匾暰€,狹長的眸子溫柔的看向巫秋秋。
巫秋秋用爪子抱著小綠龜,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人生地不熟的,她可得抱緊了這幾個老爹的大腿!
“大人,等等啊大人......”
見幾人要走,遠(yuǎn)山部落族長丟了拐杖,跌跌撞撞的跑出來。
“怎么,你還想給半獸人求情?”黑殤目光如刀般刺過去。
“不不不,我不是要求情?!弊彘L連連擺手,難以啟齒的問,“我們部落外的山脈還......還被您的族人守著。”
族長滿是褶皺的臉上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我們這幾天只能吃草充饑,現(xiàn)在猿福一家也受到懲罰了,能不能......”
“你想讓族人狩獵?”
“是!”
族長激動的點頭,還以為黑殤要同意。
誰知下一秒,就聽黑殤聲音冰寒道,“吃草充饑又如何,小獸崽挨餓、受傷、流血的時候,你們又在干什么?”
他的小獸崽可能連草都吃不上!
小獸崽變成這樣,這個部落的獸人一個也脫不了干系。
一想到小獸崽這些年受的苦,黑殤冷哼一聲,眸光銳利。
“接下來的一個月,遠(yuǎn)山部落,誰也別想狩獵,敢上山,打斷腿!”
聽到這話,族長雙腿一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一個月不能狩獵,這是要餓死他們??!
看著黑殤幾人遠(yuǎn)去的背影,族長捶胸頓足,后悔莫及。
早知有今天,他當(dāng)初就不該為了貪那個東西,收留猿福一家啊......
......
“?。?!”
尖叫聲從森林上空響起。
只聽噗通幾聲,猿福三人穿過層層樹枝,摔了個狗吃屎。
“這個小畜生,誰讓你撿這個沒用的東西回來的,現(xiàn)在好了,我們?nèi)疫B住的地方都沒了!”
猿母吐著嘴里的泥,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怒意的抱怨。
“都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那小畜生這么歹毒,一點不念我們的養(yǎng)育之恩?!痹掣高B連認(rèn)錯,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不就是一個沒用的龜殼,這幾個獸人也太狠毒了,至于這么趕盡殺絕嗎?
要不是他,那小畜生早死在森林了。
真是一群沒良心的獸人。
“算了,現(xiàn)在沒有部落收留我們,先去半獸人巢穴,再想辦法。”猿母看著逐漸暗沉的天色,氣惱的妥協(xié)。
夜晚的森林危險無比,她可不能沒住的地方。
三人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終于在精疲力盡之時,看到了幾個半獸人的身影。
猿母面露欣喜,就要往里走。
就在這時,猿福甩開猿母的手,大喊大叫。
“阿母,我要回家,我不去半獸人巢穴!”
“你們說過半獸人巢穴都是沒用的臭蟲,我不要跟他們住在一起!”
此話一出,看守巢穴的半獸人齊刷刷投來犀利的目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