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這執(zhí)事的口中陡然吐出一柄青色小劍,“唰”的一聲破空朝許太平刺去。
“砰!”
但叫那執(zhí)事一臉愕然的是,被飛劍刺中的許太平,只是化作一團(tuán)青汽消散開來。
還未等他弄清楚,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一道拳影便重重地砸向了他的胸口,砸得他整個人“砰”的一聲倒飛而出。
不過在他的身l與府主丘善淵擦肩而過時,一股無形力道,好似一只大手般,將那執(zhí)事“砰”的一聲死死壓在地上。
跟著,就見那府主丘善淵先是看了眼地上動彈不得的那位執(zhí)事,隨后才看向門口站著的許太平道:
“這位小兄弟,可否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許太平聞?wù)J真打量了眼丘善淵,然后才問道:
“您莫非就是丘府主?”
“是我。”丘善淵點頭。
許太平聞無奈一笑道:
“我還想找您問問,為何您幽云府的人,會在茶里給我下毒,還安排了四位刺客在屋內(nèi)準(zhǔn)備將我刺殺?!?
聽到這話,那丘善淵的臉色陡然一寒,跟著轉(zhuǎn)頭看向那名執(zhí)事,一臉失望地說道:
“你也插手了此事?”
那名執(zhí)事聞,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決絕之色,然后用力一咬牙。
隨后就聽“砰”的一聲,那執(zhí)事的腦袋,跟之前那名青年修士一樣,轟然爆裂開來。
看到這一幕,丘府主臉色鐵青,這名執(zhí)事的自裁,無疑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想。
“丘府主,能否告知在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許太平看這丘善淵此刻臉上的表情,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于是再次開口詢問道。
“給我看看你的金鱗印?!?
丘善淵沒有回答,而是抬眼看向許太平,向他伸出手道。
許太平拿出當(dāng)初黃雀給他那塊令牌,以及作為信物的一方小小印章。
不過他并沒有交給丘善淵,而是警惕地握在手中。
那丘善淵并未多說什么,只是遠(yuǎn)遠(yuǎn)瞧了一眼,然后收回手,點了點頭道:
“你隨我來金鱗堂,不管此事是否針對你而來,只要入了金鱗榜,便沒人敢傷你,皇室那幫蠢貨也不行?!?
聽到這話,許太平心頭一凜。
丘府主雖然沒有挑明,但已經(jīng)隱晦地將幕后的指使之人,指向了楚國皇室。
而且從他說這話的語氣也能看出,他對此事通樣十分不記,但礙于權(quán)職所限,也無法干預(yù)。
“多謝丘府主提點?!?
許太平向丘善淵道了聲謝,隨后便跟在其身后,快步朝金鱗堂走去。
……
與此通時。
真武天,青玄宗。
七峰二師兄獨孤青霄的道場,幽玄居后院竹林內(nèi)。
“二師兄,這已經(jīng)是金鱗會入榜的最后幾天了,小師弟他的名字還未在榜上出現(xiàn),莫非是你這面靈鏡出了問題?”
趙玲瓏雙手托腮,一臉疑惑地看向正在竹林內(nèi)與紫嫣踱步閑聊的獨孤青霄。
“不可能,這是黃雀從九府拿來的靈鏡,專門用來觀戰(zhàn)這次金鱗會的,整個真武天總共也就三塊?!?
獨孤青霄搖頭道。
“那這就奇怪了,莫不是小師弟……”
趙玲瓏心頭忽然涌出一股極為不好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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