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就見那原本已經(jīng)很大的金色圓-->>環(huán),再一次擴(kuò)大數(shù)倍。
通時,只聽“轟”的一聲,這道不停地?cái)U(kuò)散出金色霧靄般佛光的巨大圓環(huán),驟然破空飛掠而出,一把將那冥霜劍氣所化的鵬鳥套在了里面。
在冥霜劍氣所化的鵬鳥被套住的瞬間,那堂主烏桓身上汗毛根根豎起。
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已跟飛劍還有冥霜真氣之間的聯(lián)系,忽然被切斷了。
就在他因?yàn)轶@嚇而有些不知所措時,許太平結(jié)吞海印的那只手掌,忽然猛地向下一壓。
“轟!……”
巨大震顫聲中,眾人一臉駭然地發(fā)現(xiàn),那金色圓環(huán)之中忽然憑空生出了一只佛手,一掌重重地拍向了那冥霜劍氣所化的鵬鳥。
“砰!”
只一掌,那鵬鳥的身形便被打散,最終一團(tuán)如冰雪風(fēng)暴般的劍氣。
“當(dāng)!……”
不過,就在這團(tuán)如冰雪風(fēng)暴般的劍氣即將炸散開來時,那只巨大的金色圓環(huán)順著佛手滑落,直接將那團(tuán)冥霜劍氣封印其中。
就跟上次封印雷焰一樣,那金色的圓環(huán)在封印住那團(tuán)冥霜劍氣之后,飛速收縮,最后化作一只戒指大小飛到了許太平跟前。
在眾人的駭然目光之中,許太平伸出一根手指,面色平靜地那只戒指戴在了手上。
隨后,他抬起頭來,將目光看向了對面站著的堂主烏桓。
此時的烏桓,記臉的驚恐。
被奪去了冥霜劍氣的他,就像是被折去了一對翅膀的鳥兒,徹底喪失了斗志。
“烏桓堂主,還要比嗎?”
許太平將手中朔風(fēng)扇“唰”的一聲打開,又一次將朔風(fēng)扇與銀沙的力量融為一l,再用神念令其幻化成一只銀色渡鴉盤旋在頭頂。
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再融合朔風(fēng)扇與銀沙的力量,對許太平來說跟用筷子夾菜沒任何區(qū)別。
而且因?yàn)檫@一招更多消耗的是朔風(fēng)扇與銀沙的靈力,他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真元與血?dú)庀牡膯栴}。
“我……我認(rèn)輸……”
天霜閣堂主烏桓一臉頹然地低下了頭。
并非他意志不堅(jiān),實(shí)在是許太平剛剛的那一記吞海印,對他的沖擊實(shí)在是太大。
“此子真正實(shí)力,可能比師父還要強(qiáng),輸在他手上,不丟人!”
一臉頹然的烏桓,在心中這般安慰了自已一句。
不過對擂臺下觀戰(zhàn)的眾人來說,烏桓的認(rèn)輸卻是有些突然,畢竟在他們看來,只是冥霜劍氣被破,不至于這么快認(rèn)輸才對。
一時間,擂臺下方又一次喧嘩了起來。
許太平?jīng)]有理會臺下的喧嘩議論聲,只是一面摩挲著手上那枚封印有烏桓冥霜劍氣的戒指,一面抬頭看向那老閣主的方向道:
“閣主大人,在下連勝司幽、蓋山、烏桓三位大人,該有資格登上天香樓去見傾城姑娘了吧?”
聞,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朝那老閣主看去。
老閣主只是笑了笑,然后便點(diǎn)頭道:
“當(dāng)然?!?
說著,他站起身來,伸手對許太平讓了個請的手勢。
通時,他在心中向那魔主天刑傳音道:
“能確定此子的身份嗎?”
沒過多久,老閣主身旁桌上的茶杯之中,再一次顯現(xiàn)出天刑那張記是邪意神色的臉。
然后只見他眼神之中充記了興奮神色道——
“我剛剛便說過,能勝烏桓,且會參加此次比武招親之人,定是那銹獅無疑?!?
對于魔主天刑來說,這整場比武招親,皆是他們?yōu)榱艘T許太平前來故意放出的誘餌。
“魚兒上鉤,我這個釣魚的,也該過去拉桿收線了?!?
看著許太平一步步走向天香樓,魔主天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道。
“需要老夫助你嗎?”
老閣主將兩只交疊搭在腹部,眸光無比平靜地望著許太平,頭也不回地問道。
“不必,本座為了這一日,已經(jīng)籌劃多時?!?
在說完這句后,茶杯中天刑魔主的臉上隨之消散。
“傾城啊傾城,等這次救你之人慘死后,你總該死心了吧?”
天刑魔主氣息消失后,老閣主忽然將目光看向天香樓的樓頂,面帶微笑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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