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火針刺在靈光壁上,似是又如同上次一樣,根本無法刺穿。
但楊澈早在飛火針發(fā)動的一瞬間,就狠狠灌了一大口紫金葫蘆里的‘酒’。
一種撐脹的感覺,令楊澈忍不住仰天長嘯。
而后法力驅(qū)動,飛火針猛得長驅(qū)直入,生生將墨少天的護體靈光刺穿了一個小洞。
緊接著,密密麻麻的翅火蜻蜓詭異飛出,從這小洞迅速鉆入,直撲他手上的‘古鏡’。
墨少天立刻便明白了楊澈的用意。
在有些佩服楊澈的同時,卻也依舊嘲笑著楊澈根本就是白費力氣。
墨少天正準(zhǔn)備將‘古鏡’收回。
卻在一剎那間,感覺到有些不對。
不知何時在他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具詭異的高大古血尸,竟手持一個赤紅殘瓶,噴出道道紅光,死死地吸住了他的‘古鏡’。
他竟沒能第一時間將‘古鏡’收入儲物袋。
這可是破天荒之事。
“古寶!”
墨少天立刻就認(rèn)出了古血尸手中的那赤紅殘瓶,居然是一件真正的‘古寶’。
憤怒的墨少天,當(dāng)即朝古血尸一指。
一道‘風(fēng)槍’速度幾乎快到極致,眨眼就已經(jīng)刺中古血尸并穿透過去。
鮮血飆灑,但古血尸卻像根本沒受到任何影響一般,依舊緊緊持著對準(zhǔn)古鏡的赤紅殘瓶古寶。
也就在這剎那之間,密集的翅火蜻蜓已經(jīng)徹底將‘古鏡’給完全覆蓋了。
“哼,憑這些蟲子還不可能毀得了本少主的‘照魂鏡’?!?
墨少天傲然之剛一出口。
只見楊澈忽然朝‘飛隱’之上噴出了一大口酒水。
飛隱化為長蛇,其上透明絲線迅速將這酒水傳遞到了翅火蜻蜓群中。
翅火蜻蜓立刻變得有些暴躁起來,更加瘋狂啃噬‘照魂鏡’。
很快,咔嘣一聲。
照魂鏡生生被這些奇蟲給啃出一個大缺口,繼而鏡面徹底被啃噬一空。
墨少天微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竟是個結(jié)丹初期的小輩能做到的?
就在墨少天殺機涌現(xiàn)之際,楊澈已經(jīng)收回了古血尸衊和殘瓶,還有飛隱和立了大功的翅火蜻蜓,轉(zhuǎn)而激發(fā)了那藏有六十七顆天雷珠的陣法。
轟天震響之中。
墨少天怒罵不止。
而楊澈卻已經(jīng)消失無影。
……
一個多月后。
暗淵城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個看上去有些‘瘋瘋癲癲’,修為是筑基頂峰的普通青年。
此青年沉默寡,長發(fā)微有些凌亂,遮住了眼睛少許。
這些日子來,他一直住在城北的‘貧民區(qū)’,也就是散修聚居地。
白天睡大覺,晚上則會離奇‘消失’。
這普通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楊澈。
那日他毀壞了墨少天手上的古鏡之后,趁著墨少天被六十七顆天雷珠爆炸之威阻擋,不計代價,連續(xù)瞬移遁走,徹底甩脫了墨少天。
之后在山腳硬是藏了大半個月,才趁著一個天黑,施展神隱術(shù)將自己修為顯現(xiàn)在筑基期頂峰,進入了暗淵城。
這些天以來,楊澈除了一直在打探那位宗師級的制符師消息外,也逛了這城內(nèi)幾處坊市,想要找到徹底清除體內(nèi)那酒水飲用過量所帶來的‘副作用’。
楊澈一邊感激老頭兒這神奇的酒救了他的命,一邊卻又在腹誹這老頭兒的酒到底是什么酒,這副作用也太大了點兒。
直到現(xiàn)在,楊澈依舊還有些‘上頭’的眩暈感覺。
更為糟糕的是,他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大喝那紫金葫蘆里的酒。
雖然最后勉強克制住了,但卻越來越危險。
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瘋狂‘喝酒’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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