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我還打包了30根羊肉串,畢竟大佬請客,便宜該占還是要占的;家里那個小祖宗,還等著我喂呢。
晃晃悠悠回到家,我剛一進(jìn)門,坐在沙發(fā)上的林佳,就把筆記本一扔,瞪眼朝我說:“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想把我餓死是不是?”
我也是無語了,就反問他說:“你就不能自己下樓吃點兒嗎?”
“我…誰讓你做飯那么好吃的?外面那些垃圾食品,我早就吃膩了!”他還來理了。
“給你打包的羊肉串,還有一瓶果粒橙;你將就吃吧,明天發(fā)了工資,我就還你錢?!卑讶獯诺阶郎?,我真不想欠這祖宗人情。
他倒也不客氣,扒開袋子就開擼,我之前喝了一大杯扎啤,也沒工夫跟他扯,就急急忙忙去了廁所。
開閘泄洪,我舒服地猛一哆嗦,可當(dāng)我提褲子的時候,心卻“咯噔”涼了半截!
因為我看到廁所的垃圾桶里,竟然有衛(wèi)生巾。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家里面來女人了?不能啊,我沒朋友,林佳更是個死宅,收房租的阿姨可能會來,可她都60多了,早絕經(jīng)了。
“咕咚”咽了咽口水,我提上褲子走進(jìn)客廳,呆呆地看著林佳問:“家里來客人了?”
“你腦子有病???”他給了我個大白眼,又低頭擼起了串。
“來就來唄,有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我又沒說,你不能請人來玩兒?!蹦且豢蹋揖谷贿€沒想到那個點。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