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現(xiàn)場又是一陣吃驚!姜雪往東面走,那些采購商就忙不迭地跟上,生怕自己搶不了單子。
而我側(cè)面的謝長發(fā),臉都要綠了;他鼓著額頭的青筋,死死攥著拳頭道:“向陽!你過分了!這是我們輝越集團(tuán)組織的活動,是我們花錢辦展覽,吸引來的客戶!你憑什么半路截胡?憑什么當(dāng)著我的面,挖墻腳?!”
“喲!謝長發(fā),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是你非要讓我展示軸承,非要跟我比一比,我多冤吶?我招誰惹誰了?本來就是給廉總,幫忙做個(gè)軸承,可你卻在背地里罵我、詆毀我,今天你也沒少罵,對吧?!咱得講道理,你不能逮著我,往死里欺負(fù)吧?”
“你…你你......”他的臉都黑了,牙齒打著顫,卻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合著就得你欺負(fù)別人,我反抗一下都不行?你這是王八道理嘛!還有,那些客戶選擇誰,是我能控制的嗎?人家非要買我的東西,我不能不賣吧?!那要是這樣,我還做什么生意?”我滿臉無辜地看著他,心里卻樂開了花。
這時(shí)候廉總站出來了,他更是滿腔憤怒地盯著對方,抖了抖臉上的肌肉說:“謝長發(fā),這活動是我?guī)湍銈冝k的;場地我提供,早餐我提供,所有安排,幾乎都是我翔安出的錢!可你明明知道向陽是我朋友,卻次次打我的臉,說那么難聽的話,你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里?”
被廉總當(dāng)面質(zhì)問,謝長發(fā)苦著臉,卻不知該怎么解釋;他剛才確實(shí)太狂了,可能就是仗著,身后有輝越撐腰,才敢那么狐假虎威。.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