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不高興了?我又沒說別的?!彼€真是古怪,我一句話說不到她心里,她就開始耍脾氣。
“你說我愛不愛你?從小我就依賴你,可你卻突然不理我了!后來我開始恨你,我覺得你真不講道理,本來好好的,可我一搬家,你就疏遠我了;我跑去找你,你還故意躲著我......”
說著說著,她竟然哭了,聲音哽咽道:“好不容易把你忘了,可去年你又突然到了我家;本來我以為自己不愛你,你那么土,還天天嚷著殺人報仇,我躲你還來不及呢!可偏偏地…你又那么委屈、那么優(yōu)秀,當我看到你坐著輪椅,吃咸魚、啃蘿卜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我真的特別想對你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想想去年發(fā)生的事,如今卻還歷歷在目;其實那時候,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何冰真的對我改變了看法,還朝我透露出了愛意;但為了報復金家,我也只能選擇性地忽視。
長舒一口氣,我緩緩閉上了眼,只要她真心愛我就好啊,這樣將來若能結(jié)婚,我也不會對不起她。上天待我向陽不薄,能把心愛的姑娘送回我身邊,我一定會加倍呵護她。
后來何冰好半天沒說話,我以為她睡了,接著我翻了個身,剛準備要睡,她突然又開口道:“向陽,你能對付的了宋冬嗎?他挺會經(jīng)營生意的,我爸的窯廠,都快被擠垮了?!?
提起這茬,我頓時又來了精神,就問她說:“廠里到底是什么情況?不是還有良叔嗎?”
何冰深吸一口氣,側(cè)身朝向我說:“良叔抓生產(chǎn)還行,但論經(jīng)營和銷售,就連我爸都不是宋冬的對手;他從自己的公司,挖了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那個人特別難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