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寸進尺?陳總,我們今天遲到了一分鐘,試問我們還有沒有資格參與競標?”望著她,我反問道。
“當然有資格,只要招標會還沒結束,任何人都有資格參與競爭?!彼钌钗丝跉庹f。
“可你的員工,跟我們并不是這么說的!他把我們擋在門口,讓我們哪里來的回哪兒去;還說多我們一個不多,少我們一個也不少!我本以為這是你們公司的規(guī)矩,直到我給他塞了1000塊錢......”
“哪個混蛋這么壞我公司名聲?!”一聽這話,陳愛思當時就怒了!酒店講究的就是名聲,員工索賄這種行為,無疑是給酒店抹黑。
我指著遠處,靠在墻邊的那名員工說:“就是他,長頭發(fā)、白襯衫,脖子里掛藍牌的那位!”
見我把之前的事兒翻出來,那員工頓時就不干了,扯著嗓子高聲吼道:“陳總,他這是污蔑,我根本沒收什么錢,也沒說那些話!”
我再次一笑說:“既然不承認,那算了,反正我也沒證據(jù);陳總,咱們就此別過吧,好酒不怕巷子深,離了你們愛思的這單生意,我們也餓不死?!?
陳愛思卻瞪著眼睛,氣得渾身發(fā)抖道:“這是誰手下的員工?馬上給我開了,我明天不想再見到他!”說完,她趕緊又轉過頭,無比自責地看著我說:“向先生,活動搞大了,難免會有幾顆老鼠屎攪局;我也知道你們受了委屈,這樣吧,在標書底價的基礎上,我再給你們提2塊錢,權當是對你們東華的補償?!?
眼看何冰跟良叔他們,都坐到了前排,把宋冬等人擠了出去;我這才長舒一口氣說:“宋冬,你不是要在一個月之內(nèi),擠垮我嗎?你不是要把我按在地上摩擦,讓我顏面盡失嗎?現(xiàn)在怎么樣?你還能阻止愛思跟我們合作嗎?咱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