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蹲兒眉毛一挑,忙開口勸道:“兄弟,殺一個人很簡單,這事兒我可以找人幫你做,但是你要考慮后果!即便警察追究不到你,可你的良心,卻始終背著一條人命,它會壓你一輩子的!”
“蹲兒叔,您想哪兒去了?我不是想買兇殺人,就是希望你能派人,到宋冬的廠門口搗亂,讓他們的貨發(fā)不出去!他都想殺我了,我給他點顏色看看,不過分吧?!”
“呵,原來是這樣??!放心,這事兒簡單,包在我身上就行了?!崩隙變哼@才大包大攬地說。
接著我又看向何冰,有些愧疚地說:“冰兒,我這么對付何媽的廠子,你不會怪我吧?”
何冰放下手里的筷子,咽下嘴里的菜說:“哪兒還是我媽媽廠子啊?看現(xiàn)在這模樣,早已經(jīng)是宋冬說的算了!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也好,我媽那人欺軟怕硬,你要是真變厲害了,她反倒會對你客氣?!?
“那行,宋冬一再欺辱我,咱也該主動出手,讓他嘗點兒苦頭了!”我捏著拳頭,深深吸了口氣道。
時間一晃,又是2周過去了;窯廠生產(chǎn)十分順利,紅土運輸也沒再出岔子。
倒是宋冬實在憋不住了,那天他直接打了我電話,呲牙咧嘴罵道:“向陽你個王八蛋,我們廠門口的那些流氓,是不是你請的?”
對著電話,我冷冷一笑問:“那當初在武河縣,想要我性命的流氓,又是不是你花錢雇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