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次日早晨,何冰就給市里的婚紗店打電話,讓他們那邊,再給重新做一份婚紗照;畢竟離結(jié)婚還有一周多,時間上來得及。
吃完早飯,我起身要去廠里,何冰也趕緊跟了上來。
“廠里亂糟糟的,你就別去了,在家里陪何叔吧?!蔽伊嘀馓组_門說。
“不,就要跟你一起去!萬一宋冬再給你使壞,我也能幫你看著點兒?!彼苯油熳∥腋觳?,拉著我往樓下走。
去窯廠的路上,何冰心情還算不錯,一直跟我有說有笑的閑聊。
可任誰也沒想到,宋冬的魔抓,竟然又伸向了我;而我們最終的對決,也終于打響了。
上午我們剛到廠里,良叔就從辦公室里迎了出來;“向陽,瓷磚聯(lián)盟協(xié)會的人,剛才打來了電話,說是讓你去縣振華酒店開會。”
“瓷磚聯(lián)盟協(xié)會”,那不是宋冬之前搞得民間組織嗎?這個協(xié)會建立之初,就是為了擠垮我們的窯廠,他讓我參會,能有什么好事兒?!
何冰搶先問:“良叔,對方說什么事了嗎?”
良叔皺著眉道:“說是搞什么‘技術(shù)研討大會’,咱們?nèi)袩尚袠I(yè),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而且對方說,咱們的燒瓷技術(shù)先進,想讓向陽去分享經(jīng)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