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抿了抿紅唇,那含笑的眼眸深處,明顯帶著身不由己地感傷;她說:“付總,今晚我這邊有點急事,要不改天吧,我確實是走不開?!?
“花郡啊,哥哥我千里迢迢從外地趕來,還給你帶了兩瓶,價值十幾萬的洋酒;你要是這么說,可就寒了我的心了。”
“付總,我是真的走不開,公司里有些急事,我這邊還要承辦賽事,要不您緩兩天,實在憋不住的話,找別人也一樣嘛;您那么有錢,還缺姑娘呀?”花姐語氣發(fā)嗲道。
“老子就要你!賤人一個,別特么給臉不要!”對方當(dāng)即變了臉,他冷冷地咬牙說:“我們付洋集團的那塊地皮,你不是想拿去建孤兒院嗎?想要的話,就過來,好好表現(xiàn)!臭表子一個,給你鼻子還上臉了!”
花姐張著紅唇,還想繼續(xù)解釋,我一把奪過她電話,咬牙朝對方說:“罵誰呢?你再給我說一遍?信不信老子,把你這條老狗的腿給打折?!”
對方聽到我的聲音,當(dāng)即怒不可遏道:“你特么又是誰?花郡那個賤人,還真是風(fēng)流?。 ?
花姐嚇得想搶手機,我直接向后一仰,躲開她的手,對著電話又說:“老狗,你聽好了,我是花郡的男人,自今天起,除了我以外,別的男人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誰要是再敢打她的主意,我特么弄死他!”
說完,我直接把電話掛了;可對面的花姐,卻嚇得臉都白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