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老練的男人,就是這么自信;他沒有高聲嚷嚷,亦沒有出不遜,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畢竟他早已牢牢抓住了,花姐與停安,最大的弱點。
花姐自然不用說,她愛錢,這些年投資孤兒院,也沒少靠陳衛(wèi)國賺錢;而停安的地產公司,又是他安身立命的資本,一旦被對方擠垮,停安勢必會失去所有。
因此他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吧,他篤定花姐今晚,肯定會答應他的條件!明顯的,他比付山那種老雜毛,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陳衛(wèi)國走后,本就空曠的酒吧,顯得更加寂靜了;停安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轉身走到吧臺前,抓起啤酒狠狠悶了一口。
而花姐望著桌上的銀行卡,牙齒咬著紅唇,眉宇間充滿了糾結的神色。
我是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本來就一無所有,也不在乎多得罪一個對手!大不了我與花姐,將來就專門干酒廠,我還不信他一個蓋房子的,能干涉我們酒行業(yè)的事。
片刻過后,花姐深深吸了口氣說:“向陽,你太沖動了,陳衛(wèi)國那人,比付山可難纏多了;他很有商業(yè)頭腦,更有手腕;今晚我若是不去,停安的公司,恐怕就危險了。”
聽她這樣說,我并沒有急于回答,而是轉頭看向停安問:“你呢?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