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的電話鈴聲,瞬間從門后傳了過來,我敲了半天的門,卻依舊無人應(yīng)聲;所以只有一個(gè)可能,她去那個(gè)金江酒店了,而且還沒帶電話!她這是想故意避開我,要用那種方式來幫助停安。
“向陽,你先別生氣,或許花姐忙別的去了,走得急就沒帶電話!”停安忙朝我解釋。
“忙什么?都這時(shí)候了,她還能忙什么?停安啊,我快被這個(gè)女人折磨死了,馬上帶我去金江酒店,我…我不想跟她這樣下去了,分了吧,她不值得我珍惜!”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朝外走,停安快步跟在后面,進(jìn)了電梯他依舊說:“向陽,花姐這都是為了我,你知道她心里并不想這樣的!咱們?nèi)チ艘院?,把她帶回來就好了,你可千萬別說那種話?。∷嗟?,你不能傷害她!”
我憤憤地走到酒吧外面,猛地拉開車門道:“我不傷害她,就任由她這么傷害我嗎?她把我當(dāng)什么了?明目張膽地給我戴綠帽子嗎?”
停安把車開起來,卻也不知道該對我說什么;20分鐘后,我們來到了金江酒店樓下,花姐的那輛越野車,正停在旁邊的停車場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