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安一邊打方向盤,一邊皺眉道:“還能為什么?拿花姐的人身安全,威脅我讓步唄,他們那幫孫子,還能有什么好主意?!”
我搖頭道:“停安啊,對方真要是提出并購,以此來換取花姐的自由,你真愿意嗎?即使你愿意,你公司的股東愿意嗎?”
停安一愣,隨即轉(zhuǎn)頭望了我一眼道:“向陽,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們想談!陳衛(wèi)國瘋了,可他們董事會還沒瘋!正常人都明白,為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你是不可能舍棄公司的;所以陳衛(wèi)國,從來都沒去找你威脅過。他只是來酒吧威脅我們,想讓我們來做你的工作。”我強迫自己冷靜道。
“你的意思,這事還有緩兒?”停安緩緩放慢車速問。
“有緩兒!花姐這么愣頭青的一鬧,擺出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樣子,肯定把對方給驚著了;你要知道,對方想要的,可不是將花姐送去坐牢;而且花姐真要坐了牢,他們除了能得到咱們,復(fù)仇的火焰外,其余什么也得不到;至于那一億資金,更是別想追回?!?
停安撓著頭,恍然大悟地看著我說:“照你這么一分析,還確實是這回事??!那陳衛(wèi)國,也是夠壞的;他專撿花姐這個軟柿子捏,這些天確實沒聯(lián)系過我。”
我吐著煙霧說:“就是這個道理,他怕用花姐這個威脅,對你沒有效果,所以他才一再地威脅我們;想讓我們私下里,做你的工作?!?
頓了一下,我繼續(xù)又說:“停安,待會兒去他們公司,咱們橫著點兒;態(tài)度越是強硬,對方就越不敢獅子大開口;只要咱們能滿足對方,最基本的利益,保不齊花姐,連牢都不用做!”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