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沉思片刻說:“如果償清資金,且認罪態(tài)度良好,再加上有我們董事會,出具的諒解書,大約也就判兩年吧。而且很有可能,爭取到緩期執(zhí)行。一旦進入緩期,花郡就用不上坐牢了,只要她不再犯別的事,過了觀察期,就可以無罪?!?
我皺著眉頭,又望了望停安,或許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花姐是真的犯了罪,你要說國家不追究刑事責任,那要法律還有什么用?豈不是誰有錢,誰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只是這一個億,我們到哪兒弄???!我朝停安問:“你目前能拿出多少?”
停安用力撓著頭皮說:“頭兩天我剛把申請的貸款,又投入到了新的項目里,目前我們公司的負債率,也高達50%,所以公司暫時拿不出流動資金!但我個人還有3000萬,就是我爸生前留給我的,這錢我可以拿出來?!?
3000萬才到哪兒啊?于是我轉頭,又望向了八爺;他嚇得猛一哆嗦道:“我們公司的情況,你也看見了,還欠銀行4億,不知道能不能還上呢!況且,我們還指著花郡這1億,讓公司緩口氣?!?
我撓著頭,又朝停安說:“不行把花姐的酒吧賣了吧,一共四家酒吧,怎么換不出1000萬?”
停安忙說:“還有咱們在小洼村的酒廠股份,以及鳳凰建材廠;這兩家企業(yè)目前經營都不錯,再淘換6000萬,應該不是難事!”
聽到這些話,我腦子都嗡嗡響;我來金川兩年,與花姐打拼的這一切,最后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全部付諸東流了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