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何冰分開以后,停安開著帶著我,準(zhǔn)備要去酒吧尋花姐;我趕緊抬手擋住他,讓他直接去了小洼村。
因?yàn)榻裉焓侵芰?,正趕上丫丫放假;花姐既然被保釋,那她肯定第一時間,要去見丫丫的;畢竟明天就開庭,往后的事情誰也說不好,如果我是花姐,我定會再去見女兒一面。
路上停安一直撓頭,他并不是擔(dān)心花姐什么;畢竟有人愿意花一個億,給花姐補(bǔ)窟窿,那對方肯定是沒有惡意的。他卻很擔(dān)心我,一邊開車一邊說:“向陽,你是怎么想的?如果準(zhǔn)備跟你未婚妻離開這里,待會兒你怎么跟花姐說這事?”
剛才我與何冰的談話,停安并沒有聽見;我便嘆了口氣道:“不用為難了,何冰待會兒就走了,她放過我了。”
“不是......”停安一愣,將車子拐進(jìn)省道,繼續(xù)又說:“什么叫‘人家放過你’呀?那么漂亮的姑娘,看那一身的氣質(zhì),也不像個簡單的人物;咱實(shí)話實(shí)說,你跟她在一起挺般配的,至少比花姐強(qiáng);我作為你兄弟,不能睜眼說瞎話?!?
我明白停安的意思,他并不會因?yàn)樽约焊ń汴P(guān)系好,就強(qiáng)行地為花姐說好話;尤其我與花姐的年齡差距那么大,別人嘴上不說,其實(shí)心里都覺得不合適,我都懂的。
于是我嘆了口氣,將車窗搖下來吹著風(fēng),手里捏著煙也沒點(diǎn),腦子里有些混亂;何冰這樣一走,講真的,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失落;但我并不想表現(xiàn)出來,更不想讓人以為,我很在乎她。
過了一會兒,停安見我不愿再聊這個話題,他便識趣地沒再問,隨即轉(zhuǎn)換話題道:“也真是怪了!花姐我是了解的,她雖然認(rèn)識不少商界名流,但基本都是逢場作戲;你要說讓誰出這么大一筆錢,來挽救花姐,我覺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