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懵逼了!反正我就覺得,拆散丫丫的家庭,是種很不道德的行為;而且人家夫妻,還是有感情的。我真要為了自己的私情,插這一杠子嗎?我做不了這種事。
走到廠區(qū)門口的時候,老朱趕緊跑出來給我遞煙;我當(dāng)時心情都糟透了,直接沒搭理他。
可他卻一個勁兒地纏著我,點頭哈腰地說:“向總,有點兒眉目了!”
我望著他手里的煙,又看著他問:“什么眉目?”
“老虎今早來電話,說他尋到了一些,那個人販齙牙周的蹤跡!”老朱一邊說,一邊把煙遞給了我。
“老虎胳膊不是受傷了嗎?他怎么查到的?”我疑惑地問。
“嗨,就他那身體素質(zhì),不打緊的;入廠第二天,他就帶著幾個人,替你辦事去了!現(xiàn)在去了百里山,他說自己有七成把握斷定,齙牙周就藏在那片山里?!崩现熠s緊給我遞來了打火機(jī)。
我引上煙,捏著煙嘴深吸了一口道:“他帶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