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似乎與齙牙周,進入到了一場嶄新的心理博弈當(dāng)中。
他很想賭,卻因我們賭盤開得太小,再加上對安全的顧慮,而遲遲不肯露面;我則不停地加大餌料,制造各種迷惑信息,竭力地想把他給勾出來。
與花姐通完電話后,我就給建材廠的財務(wù)總監(jiān)打了電話;建材廠這半年的營收一直不錯,賬面上有700多萬的流水,我讓她把300萬,打到了我的卡上;隨后我又與銀行預(yù)約,下午過去取錢;由于鎮(zhèn)上銀行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我們只能到縣里去取。
過了中午,老朱就開車帶我進了縣里,我倆先買了個帆布包,然后把取出來的錢,一股腦全塞進了包里;300萬的鈔票不輕快,我們的大帆布包,都差點沒塞下!憑這么多錢擺上桌,我就不信齙牙周能不心動。
再次回到楊高村的時候,已經(jīng)入夜了;幾個保安兄弟,也早早地支上了牌局,不少村民也開始過來圍觀。
我先把兄弟們,叫到了胡飛虎他們藏身的房間,然后每人40萬,全部分發(fā)了下去;當(dāng)然這錢不是給他們的,只不過是拿給他們玩玩;將來等真抓到了齙牙周,這300萬還得再收回來,還給公司。
大體將事情說了一下,兄弟們也都明白;這時坐在墻邊的老虎,撓頭著急道:“向總,咱來這兒都一個星期了,齙牙周那個狗東西,怎么還不出來?您這個法子靈嗎?!”
他們幾個明顯是按捺不住了,畢竟每天除了吃飯,他們就一直窩在這個房間里;有時外面人多,他們連飯都在房間里吃,跟坐牢沒什么區(qū)別,一般人肯定承受不了這樣的寂寞。
我就嘆了口氣,挨個給兄弟們發(fā)著煙說:“再忍幾天吧,齙牙周的眼線,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好幾次了;而且他們也透露出,對賭局感興趣的意思。我猜不出5天,齙牙周一定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