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煙頭,我深深地吸著,最后誰也沒說話;因為花姐能考慮明白這個問題,她不僅僅是一個女人,同時還是一位母親;她要為丫丫負責(zé),要給孩子一個,真正有血緣關(guān)系的家庭。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煙盒里掏出煙,還想繼續(xù)再抽;可她卻一把擋住我,直接將我按在沙發(fā)上,瘋狂地吻了起來。
我知道,這是最后的不舍與瘋狂,這是最后的吻別;也許將來我們還會再見面,但對彼此的這份愛,到這里就已經(jīng)死了!
若是再見,她會成為丫丫的母親,莊錚的妻子;她將再也不是那個酒吧女老板,那個陪我在深夜里,一起咀嚼孤獨的女人了。
所以我任由她強吻著,最后一次放縱吧!人總要有所發(fā)泄的,盡管你很不舍,但卻總要面對現(xiàn)實。
在那個日落的黃昏,那個夕陽照進窗戶的辦公室里,那個我們曾經(jīng),商討方案的沙發(fā)上,她吻了好久,哭了好久!
我也很想大哭一場,為自己的失去而哭泣,為命運的不公、身世的悲涼,而高聲吼上兩嗓子;可男人啊,總要學(xué)會隱藏心事的,我不能再像個孩子一樣,把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