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咬著嘴唇,好半天才松開我,卻二話不說,直接朝著樓上跑去。
我知道她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哭,那就哭吧;兩年的朝夕相處,好不容易有了個疼她的哥哥,這難道還不值得哭一場嗎?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人生也總要面對分離,早早晚晚,丫頭都要去直面人生的。
長舒一口氣,我又望向莊錚哥說:“如果你繼續(xù)從事石墨烯技術研發(fā),那將來在業(yè)務上,勢必要與對方?jīng)_突;他們會眼睜睜,看著你做起來嗎?而且像你這樣的人才,一旦不能為他們所用,這群人是不是會對你下黑手?”
聽到這話,莊錚哥猛地一愣,隨即又有些干澀地笑道:“不…不會吧?!這些年我為研究院,可是做出了不少貢獻!”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正因為你太有價值,卻不能為他們所用,因此難保對方不會......”這話我沒說下去,轉而又喝了口酒道:“哥,雖然我在很多方面都不如你,但這社會上,形形色色人,我見得不比你少!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說完,我直接掏出電話,打給胡飛虎問:“齙牙周的事情,你們處理完了嗎?”
老虎立刻聲音高亢道:“弄完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著兄弟們回了廠里;不過向總,抓齙牙周是我們分內(nèi)的事,您一下子給我們這么多獎金......”
“錢該拿就拿,畢竟你們也不寬裕?!蔽耶敿创驍嗨?,繼續(xù)又道:“老虎,你聽好了,花總的丈夫叫‘莊錚’;從今天開始,你帶著幾個兄弟,24小時貼身跟著他!金川這邊我還有輛舊車,回頭直接給你們開,一定要確保他的人身安全,聽到了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