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是一個極會拿捏人心的人。
徐安晚的這點心思,陸時宴看的明明白白。
所以他自然知道怎么讓徐安晚無話可說。
而陸時宴的話,讓徐安晚不免心動。
涂鳳嬌和老王的話一直都在自己的腦海里盤旋。
確確實實,讓南笙留在外灘,她才可以監(jiān)視南笙的一舉一動,確定她不是在演戲。
后面不管要做什么,南笙在自己眼皮下總歸是方便的。
“既然是這樣,那就讓南笙在外灘住,反正房間很多,我讓管家整理一下?!毙彀餐頊厝岬恼f著。
而后她微微停頓了一下:“你也知道,南笙最近脾氣挺大的,她不想住在外灘,所以才讓我和你說這個事,倒不是我不愿意?!?
徐安晚也很自然的把責(zé)任都推卸到了南笙的身上。
陸時宴的眸光微沉,倒也沒說什么。
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
徐安晚站在陸時宴的面前,低斂著眉眼。
陸時宴目光所及的地方,恰好可以看見徐安晚的春光。
他想到了南笙。
他的喉結(jié)滾動,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徐安晚。
身為男人,陸時宴不會不知道徐安晚要做什么。
徐安晚蔥白的手臂就這么輕輕的把自己的外披給脫了下來,滑落在地上。
白皙的肌膚,姣好的身材暴露在陸時宴的面前。
陸時宴依舊一動不動的站著,明明面前是徐安晚,但幻化在他面前的,卻是南笙。
“時宴?!毙彀餐淼氖种鲃訐ё×岁憰r宴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