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擰眉,是有些不耐煩。
她總覺得今天的陸時宴不太正常。
這人什么時候喜歡刨根到底了?還是這么沒有營養(yǎng)的問題。
但南笙還是很安靜的開口:“叔叔是我長輩,保持距離還是有必要的?!?
而后,南笙是怕陸時宴繼續(xù)糾纏,倒是直接:“叔叔,我來不及了,先這樣,謝謝叔叔送我到學(xué)校?!?
說完,南笙直接開門,頭也不回的就朝著海大的方向跑去,是一點(diǎn)都沒遲疑的意思。
倒是陸時宴很沉的看著南笙。
這是被嫌棄了?
陸時宴不至于感覺不出來了。
他很冷的笑了笑,眸底的光是陰沉的,讓人分辨不出現(xiàn)在陸時宴的情緒。
一直到南笙的身影從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見,陸時宴這才重新發(fā)動引擎離開。
南笙從珠寶店離開,陸時宴倒是沒故意跟著南笙來。
徐誠確確實實打了電話,公司出了問題要回去處理。
但鬼差神使的,陸時宴看見在路邊淋雨,又著急的南笙,他的車就朝著南笙的方向開來。
而后,他送南笙回了學(xué)校。
中途徐誠還打了電話,陸時宴的手機(jī)靜音了,所以沒人知道的。
現(xiàn)在陸時宴冷靜后,自己都覺得荒誕。
他算什么?長輩?還是一個窺視南笙的老男人?
明明厭惡這種被南笙牽引的情緒,甚至在南笙面前和徐安晚親密。
但偏偏南笙毫無反應(yīng),最終被惡心到的人還是自己。
陸時宴低頭捶打了一下方向盤,很快,他給徐誠回了一個電話。
這一次,越野車用極快的速度朝著公司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