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就這么面無表情的在沙發(fā)上坐著,一直到外面逐漸天亮。
......
翌日,早上8點30分。
南笙躲過監(jiān)控和人群,找到了一個電話亭,甚至都不是之前的那一個。
她給周奕打了電話:“是我?!?
“姑奶奶,你交代我的事情辦妥了。我東西怎么給你?”周奕聽見南笙的聲音,松口氣,“按照你說的,丟在那個小超市,你自己去拿嗎?”
“是?!蹦象宵c頭。
“成,我一會就給你送過去?!敝苻赛c頭。
南笙安靜了一下,才繼續(xù)說著:“那十萬塊,你自己留下九萬,把東西放好后,馬上離開海城,等個一年再回來,知道嗎?”
南笙是未雨綢繆,她怕陸時宴查到周奕,牽連周奕。
“姑奶奶,你到底在干什么?”周奕眉頭都擰起來了。
“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嗎?”南笙的口吻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你不是缺錢嗎?九萬足夠你在外面混一年了。你的能力肯定也能搞得到別的錢,聽我的,別回你家?!?
“知道了?!敝苻却蟾乓猜牫瞿象显捓锏木o繃。
很快,南笙就掛了電話。
周奕也沒遲疑,甚至連東西都沒收拾,按照南笙的意思,把證件都裝在信封里面,放到了南笙指定的小超市。
而后周奕轉身就坐地鐵去了客運站。
順便他改頭換面了一下,用了一個假身份證買了票,順利上車,直接離開了海城。
但是周奕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陸時宴的監(jiān)控之下。
包括今天早上,南笙和周奕的電話。
“陸總,我把人給攔下來......”徐誠指的是周奕。.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