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南笙的存在你不需要在意,陸太太只可能是你?!标憰r宴重新強調(diào)了一次,“結(jié)果你還在處處找她的麻煩。她不過18歲的姑娘,能對你造成什么威脅?”
這字里行間都是為了南笙說話。
徐安晚的臉色變得難看。
最起碼在以前,徐安晚只要和南笙發(fā)生沖突,那么陸時宴都是站在徐安晚這邊。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陸時宴變了。
字字句句都是站在南笙那邊。
甚至不惜借此來威脅自己。
南笙在陸時宴心中的比重越來越大,大到徐安晚心里越發(fā)的不確定了。
徐安晚微微定神。
所以,到底是南笙喜歡糾纏陸時宴,還是原本就是陸時宴放不下南笙。
“今天的事情,以后不要再發(fā)生,我不喜歡?!标憰r宴說完,猛然松開徐安晚。
徐安晚踉蹌了一下,扶住沙發(fā)才站穩(wěn)。
“我知道了?!毙彀餐響?yīng)聲。
她不敢再激怒陸時宴,只能低頭伏小。
但想徐媽終究是陪著自己長大的保姆,和涂鳳嬌比起來,徐媽更像是自己的母親。
徐安晚是徐媽帶大,所以自然是有感情。
現(xiàn)在徐媽去哪里,徐安晚很清楚。
她鎮(zhèn)定后,和陸時宴求饒:“徐媽做的不對,讓南笙不舒服,我會教育徐媽,還請你高抬貴手,看在她是我照顧我到大的人的份上,不要和徐媽計較。”
這話,讓陸時宴的目光微沉。
徐安晚的心底更是閃過不安的預(yù)感。
“安晚?!标憰r宴重新叫著徐安晚的名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