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陸時宴低吼一聲。
他的手直接拽住了南笙的手腕,一個用力,被迫讓南笙看向自己。
南笙有些被嚇到了,定了定神,看著陸時宴。
“你和我說什么?”陸時宴壓著情緒,一字一句的問著。
南笙也好似回過神:“我不想聽,我讓你走!”
又不是比誰的聲音大就會妥協(xié)。
南笙也吼了回去。
這一次,南笙被摔到了床上,柔軟的床墊瞬間把南笙彈了起來,又重重的落下去。
陸時宴高大的身形直接壓了起來。
南笙瞬間覺得驚恐。
陸時宴靠得太緊了,帶給南笙很沉的壓迫感。
逼得南笙有些喘不過氣。
南笙被動的看著陸時宴,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陸時宴的胸口,避免這人太靠近自己。
這種接觸的距離,讓南笙有些受不了,膽戰(zhàn)心驚。
不是歡喜,而是驚恐。
“陸時宴,你不要在這里挑撥我和宋驍?shù)年P(guān)系,我不會相信。”南笙也說的很清楚,“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出國了,和姜悅出國了,你也不需要用我來威脅宋驍,或者用宋驍來威脅,這樣太卑鄙了?!?
南笙也委屈,眼眶酸脹的要命:“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你還要怎么樣。放過我不好嗎?”
南笙還在閃躲,這種抵觸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明顯。
陸時宴已經(jīng)被南笙扣上了罪名,他冷笑一聲:“南笙,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卑鄙小人。只會威脅?”
“難道不是嗎?”南笙面無表情的應(yīng)聲。
這態(tài)度是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