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第一時間,南笙就反應過來,進來的不是陸時宴,而是徐安晚。
徐安晚身上熟悉的藍風鈴的香味傳來。
“南笙。”徐安晚甚至開口的時候都顯得很溫柔。
“安晚姐?!蹦象弦膊粍勇暽?。
酒店的隔音太好,她完全不知道陸時宴是怎么和徐安晚說這件事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南笙倒是不動聲色。
而南笙對徐安晚太了解了。
徐安晚就是一個極為虛偽的笑面虎,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主動進來怕不是噓寒問暖,而是在試探。
南笙低斂下眉眼,很安靜,也沒主動開口。
“我聽時宴說了,在首都出了點事,你被刺激到了。他們把你當成了我,所以讓你受委屈了。”徐安晚溫柔的和南笙說著。
南笙沒應聲,但也不意外陸時宴的解釋。
陸時宴解釋自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穩(wěn)定陸家和徐家的關系。
“你放心,這些人時宴肯定很快就能抓到,這種事情以后不會再發(fā)生了?!毙彀餐砗逯?。
全程,南笙也沒說話。
徐安晚的眼神就這么落在南笙的身上,好似在揣測什么。
她也不介意南笙的安靜。
“南笙,所以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徐安晚的口氣越發(fā)的溫柔。
南笙聽著徐安晚的話,也很鎮(zhèn)定。
她斂下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