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不知道這些事情。”徐安晚很委屈的看著陸時宴。
陸時宴骨節(jié)分明的手就這么捏住了徐安晚的下巴。
徐安晚僵著,被動的迎著陸時宴的眼神。
“安晚,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而且你跟著我這么多年,你很清楚我的底線在哪里,嗯?”陸時宴不咸不淡的說著。
“我......我知道?!毙彀餐響?yīng)聲。
話音落下,陸時宴倒是松開了徐安晚。
徐安晚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陸時宴又這么貼著她。
“聽話,你想要的,我會滿足你,也保證沒人能動得了你陸太太的位置?!标憰r宴淡淡說著。
陸時宴靠的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聞見陸時宴身上的氣息。
而這樣的話語就好似在蠱惑她。
“好......”徐安晚應(yīng)聲。
有瞬間,徐安晚覺得陸時宴是在心動。
但下一瞬,陸時宴就可以把徐安晚徹底的打回原形。
徐安晚依舊是挽著陸時宴的手,游走在宴會廳里,和不同的人應(yīng)酬。
周圍都是恭喜的聲音。
連帶對徐安晚的稱呼都變成了她夢寐以求的陸太太。
一瞬間,徐安晚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膨脹。
一直到晚宴結(jié)束。
甚至陸時宴都沒送客,直接就松開了徐安晚的手。
就好似,上一秒還在眾人艷羨的視線里,下一秒就變成被人拋棄的豪門棄婦。
因為陸時宴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婚禮的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