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進(jìn)去警局,陸時宴就沒打算讓宋驍出來的。
而陸時宴打完電話才看見南笙進(jìn)來。
南笙的腳步很輕,踩在地毯上,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所以陸時宴完全沒注意到。
但在表面,陸時宴看不出南笙有任何差異,他覺得南笙大概是沒聽見任何話。
“回來了?”陸時宴問著南笙,很快,他就從容不迫的朝著南笙的方向走去。
南笙噢了聲。
但是南笙的腦海里回蕩的卻是宋驍這兩個字。
這樣的熟悉感比任何時候來的都強烈,是在席卷南笙的大腦。
宋驍是誰?
幾乎是一種本能的意識。
南笙覺得宋驍一定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甚至還是一個很親密的人。
但這個人的名字,南笙就從來沒從陸時宴的嘴里聽過。
在南笙的沉思里,陸時宴已經(jīng)走到南笙的面前,他低頭看著南笙:“在想什么?為什么不進(jìn)來?”
話音落下,陸時宴牽住南笙的手,是要牽著南笙朝著的別墅內(nèi)走去。
但南笙卻拒絕了,眼睛認(rèn)真的看著陸時宴。
陸時宴也不動聲色:“你想和我說什么?”
“宋驍是誰?”南笙問的直接。
陸時宴表面不動聲色,但是手心微微用力,南笙覺得疼。
這種疼痛,更是讓南笙清醒的認(rèn)識到,陸時宴肯定認(rèn)識宋驍。
大抵還是陸時宴格外不喜歡的一個人。
“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标憰r宴冷淡應(yīng)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