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yàn)榍榫w激動,加上長途飛行的關(guān)系,徐安晚的臉色蒼白,小腹也跟著一陣陣的抽疼。
所以,徐安晚最終沒跟上去,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
但徐安晚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挑撥成功了。
南笙的脾氣,豈能容忍自己被欺騙。
陸時宴就算追上去,兩人也好不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徐安晚倒是淡定的朝著別墅走去,傭人也已經(jīng)把徐安晚的行李從酒店搬過來了。
管家見狀,不敢吭聲。
“你說南笙住在主臥室?”徐安晚陰沉問著管家。
管家不敢遲疑:“是。太太在主臥室。”
管家的話音才落下,徐安晚的一個巴掌就已經(jīng)打在管家的臉上。
管家整個人被打倒在地上,嘴角滲著血。
“你說誰是太太?”徐安晚居高臨下的問著管家。
管家根本不敢吭氣。
徐安晚很淡的笑了笑,卻透著血腥和殘忍,看向一旁的保鏢:“既然連太太都分不清楚,這種人還留著做什么?我不想再看見他?!?
話音落下,保鏢走上前,管家被直接拖了出去。
任憑管家求饒,徐安晚也無動于衷。
“太太,我知道錯了,主臥室就只是南小姐在住,先生在客房,求求你......求求您......”
管家哀嚎的被拖出去了,但是無濟(jì)于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