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瞬間,南笙真的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陸時宴的話,輕而易舉的就會讓人懷疑自己。
南笙想到上一世,自己在陸時宴和徐安晚之間痛苦掙扎的時候,她不是沒想過要逃跑和放棄。
但每一次都在陸時宴的pua里,讓南笙妥協(xié)。
陸時宴告訴南笙,這一切都是她求來。
就好比現(xiàn)在——
“我無視安晚,卻帶著你在紐約,你卻只會在看見安晚的時候,不聽我解釋,就沖我發(fā)火嗎?”陸時宴很沉很沉的說著。
又好似沒任何指責,就只是不甘心,安安靜靜的看著南笙。
“我......”南笙恍惚了一下,是完全下意識的一種行為,“對不起......”
她道歉了。
不是活的卑微,而是潛意識里不想被陸時宴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恢復記憶了。
她要把這個金絲雀的角色扮演的淋漓盡致。
分散陸時宴的注意力,她才有機會逃離這里,去找宋驍。
南笙低頭,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
但入眼可及的地方都是遍地的鮮血。
南笙想吐,陸時宴卻不允許,甚至南笙閉眼,陸時宴也要強迫南笙盯著。
就好似,每一次南笙招惹了陸時宴,陸時宴都會用極為極端的手段,逼迫南笙接受。
在陸時宴面前,南笙不是對手。
“南笙?!标憰r宴的聲音低沉傳來,籠罩在整個保姆車內(nèi),“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他的疑心病從來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