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軟軟叫著自己小叔叔的時候,那種嬌嗔的口吻,是一種禁忌的刺激。
甚至陸時宴變態(tài)的想聽見南笙在床上這么叫自己。
想著,陸時宴的肌肉緊繃,甚至有了明顯的反應(yīng)。
只是他藏的很好,沒嚇到南笙。
“她告訴我,我就是一個孤女,無依無靠。就算我和你是夫妻,但是對外,你們才是一對神仙眷侶。她永遠占據(jù)話語權(quán)和主動權(quán),甚至她還懷孕?!闭f著,南笙低頭,好似哭了。
再抬眼的時候,南笙的眼眶氤氳著霧氣的,是天大的委屈。
抓著陸時宴的手也跟著緊了緊,纖細的身形貼近了陸時宴的。
“所有人都會認為我是第三者,你也要眼睜睜的看我成為第三者嗎?”南笙低低的問著陸時宴。
“南笙,我在,就不會有人說你一句是非?!标憰r宴很篤定。
南笙咬唇:“我還是害怕,我不知道為什么,我看見徐安晚就覺得害怕?!?
說著南笙瑟縮了一下,好似真的恐懼的。
“再說,我不想和她在一起?!蹦象腺N著陸時宴,說的不經(jīng)意,“我想不起來,但是我總覺得我和徐安晚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這話說的好似在自自語,很快,南笙抬頭看著陸時宴。
“對不起,我沒有挑撥離間的意思......”南笙又開口道歉。
她看見陸時宴的眸光漸漸沉了。
南笙知道,陸時宴懷疑了。
只要陸時宴懷疑,那么他就會查,早晚都能查到徐安晚的頭上。
就算徐安晚不會有事,但陸時宴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徐安晚。
這人的強勢,絕對不允許有人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動手腳。
徐安晚和陸時宴只要產(chǎn)生間隙,那么她就能倒打一耙。
她要借著陸時宴這把刀,讓自己順利離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