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就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好似沒在意徐安晚的一舉一動。
徐安晚也有些尷尬。
反倒是南笙始終乖巧的站在陸時宴的身后,是尋求他的庇護。
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時宴的大男人主義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一時之間,別墅內(nèi)的氣氛有些詭異。
就在這個時候,陸時宴的保鏢拽著一個傭人回到客廳,傭人踉蹌了一下,整個人就跪在了陸時宴的面前。
瞬間,徐安晚的臉色就變了。
因為這是自己收買的傭人,告訴自己南笙的事情。
但是徐安晚沒想到,她做的很隱蔽了,結(jié)果陸時宴還是能把人給抓出來。
這下,徐安晚被動的站著,不敢說話。
“說,你做了什么?”陸時宴冷聲問著面前的傭人。
傭人搖頭:“陸總,我......我不知道您什么意思,我每天就是在做自己的工作,負責......”
甚至傭人的話都沒說完,保鏢就走上前,重重給了傭人幾個耳光。
過大的力道,打的她的耳膜嗡嗡作響。
嘴角滲透了鮮血,整個人就這么軟在地上,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但下一瞬,保鏢就直接把傭人給拽了起來。
傭人的眼神已經(jīng)逐漸變成驚恐,陸時宴的聲音冷冽的傳來:“說!”
“陸總,我真的不知道您要我說什么......”傭人還在掙扎。
陸時宴的眼神落在了保鏢身上,保鏢立刻走上前,抓著傭人又是幾個耳光。
這下,傭人是徹底的眼冒金星,口吐鮮血的軟在地上。